梓兰还欲细看时,却被深棕清给打断了,他轻唤了:“梓兰”而后便道:“找我是有何事吗?”
梓兰缓过神来,“我听霁安说,日后你要常带他去药铺里?”
“不假,我是说过,我瞧霁安这孩子,有些胆识,所以想多带着他长点见识,日后也好重整你们姚家!”沈棕清一面说着一面观察着梓兰的反映,“不过这还是得看你的意思,若你……”
没等沈棕清说完,梓兰便回道:“我不想让霁安日后再与药铺有什么关系了,敬柏已经这样了,我不能让霁安也……”梓兰话未说完,便蒙住脸,抽泣起来,呜咽声凄凄,包含了太多的委屈与不舍,梓兰放下蒙在脸上的双手,以哭腔道:“姚家已经败了……”
沉默半晌,
沈棕清开口道:“有我在,霁安的事你尽可放心,不仅你会护好他,我同样也会护好的!”
说完,又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中。
正在二人沉默的间隙,刘管家捧着两盏茶,进来了,他撤掉旧茶,为沈棕清和梓兰二人换上新盏,便未说一字地带上大门,离开了。
待刘管家走后,沈棕清又开口道:“其实……敬柏兄的死……有些蹊跷。”
听完,梓兰强收住哭声,双眼如钩地望向沈棕清,“他是自杀的!会有什么蹊跷?”说着,梓兰携起手帕,放在鼻尖处拭了拭,“只怪他走的急,一个字也不曾留下,所以他为什么要这样…我也不知道。”说罢,梓兰又呜呜咽咽地抽泣起来。
沈棕清叹了口气,从木椅上站起身来,他直挺着腰背,微蹙着英俊的双眉,道:“其实我也只是怀疑,并不能肯定,我想有很大的可能是因为生意上的事,但正巧那段时间沈记和姚府的旧账刚刚结完,新药还没开始进出,又加上,那会沈记杂事颇多,事物繁忙,我也没和敬柏通信,所以他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但是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我想迟早会有答案的。”
梓兰还欲说话,沈棕清却伸出右手,朝她摆了摆,道:“你尽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