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君杉一听,更是委屈至极,藏在另一眸后的泪也尖溜溜地滚了下来。
移至别处的孙予梅仰着湿红的双眼看着沈棕清,“棕清,我明白你的心意,但现在爹爹刚葬下,这时候……”孙予梅愣了愣,苦笑一声,“不妥当!且对那君杉……也……也不妥当!”孙予梅说得极其的违心与不愿,却还是讲了出来。
“予梅……”沈棕清怔怔地望着眼前的孙予梅,俊白的粉脸和修束篱有些像,“贤妻”的模样与梓兰有些像,却唯独不像那个往日了什么都干不管不顾的孙予梅。
孙予梅叹了叹,又苦笑一声,“我看明白了!刚才更是听明白了,你有这份心便够了,和章小姐的事……缓缓吧!”
“结果是一定的,不过是早晚而已!”沈棕清肯定地说,“既然这样,就不如早早地了结。”
正说着,靠街的“沈记”大门外“啪啪啪”地响着拍门声,伴着拍门声而来的还有一位中年男子的声音,“怎么锁着门?屋里头有人吗?亲家?”男子的声音越喊越急,“贤婿……贤婿……君杉……君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