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木蓝上一次来到丰禾小馆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了,下午街道上人明显少了很多,茶馆、酒肆里面也都空空如也。
偶尔遇到几个乞丐手里捧着碗在小巷里睡着了,周围伴随着车马的声音,一切都井然有序。
下午两点钟左右正是阳光最毒的时候,好在现在还偶尔有春寒,不至于太热。
她越靠近丰禾小馆步子仿佛迈的就越沉重,以至于她在汴河边上停顿了几次,将发梢拽在手中不断的摆弄,“也不知道他现在正在干什么?”
船夫们都戴着草帽,靠在船艄睡觉,一人一船在湖中央飘荡着,如此光景,看着也是十分惬意的。
只是木蓝的心中藏着事情,觉得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很萧条,无半点生气。
晃晃悠悠,在她反复矛盾心理的驱动下,总算到了丰禾小馆。
她想着丰禾小馆的员工肯定是认识她的,通常竞争对手店铺的掌柜来自家店里,要么是来砸场子的,要么是来炫耀的。
可偏偏木蓝哪一种都不是,这才是最尴尬的地方。
世间唯有一个“情”字最难向别人解释清楚,明白的人不说,不明白的人怎么都猜不透。
她在丰禾小馆附近来来回回走了两圈,每次路过门口她都会往里面看一下,看看萧霁在不在,她好直接将他喊出来谈。
现实总是不断的让她失望,丰禾小馆理面除了几个员工,根本不见萧霁的影子,连柳风荷的身影都没有瞧见。
“这位姑娘,你有什么事情吗?”
木蓝吓得猛的一转身,抹了胭脂的脸都被吓得苍白一片,对方显然也被木蓝的举动给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