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佩怎与他房内收着的玉佩一模一样!
司观云立马走上前去,夺过了玉佩,厉声问道:“这是谁的?”
沐千璃此刻被司观云突如其来的责问弄的有些不明就里,半响才踹踹不安地回道:“这是碧雪瑶师妹的,是她贴身带着的,很重要的玉佩。”
司观云此时内心既震惊又疑惑,因为他自小在天应山长大,幼时曾问过掌门他的身世,掌门只说了他父母因病早亡,因为与他父母交情颇深,便自小收养了他,他房中与这玉佩一模一样的玉佩也是掌门亲自交给他的,说是他母亲唯一留下的信物。
“师尊,您怎么了?”见到面前的沐千璃一脸怀疑与委屈的望着他,司观云此时也反应过来自己情绪有些过于激动了,他平静了下来,又恢复了往日淡漠的神色,说道:“无事,只是有些惊奇这玉佩的成色罢了。”
沐千璃明显不相信这般说辞,刚刚司观云的反应神色她看得清清楚楚,决不会这么简单,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该怀疑师尊,于是便也没再追问下去。
嘿,千初见到司观云看到这玉佩后一系列丰富的表情变化,不禁心想,这可是她第一次见司观云睁眼说瞎话。
境知弦倒是表现的对这边发生的事丝毫不在意,反正他的目的达到了,就算司观云认为这玉佩只是巧合,凭着他多疑的性子,也定会查探一番,只要他一查,到时就有好戏看了。
这马上邺都的皇帝就要让位了,天应山按照以往的惯例是要由司观云这个天应山代表去祈福的。
境知弦面无表情地抬起手肘,挑着陷进他手臂肉里面的尖锐石砾,莫名的有些期待今年的祈福盛会。
见面前的司观云两人神情各异,各怀心思,千初觉得无趣,便转过头,一眼就见到了境知弦血肉模糊的手臂。
“子燐啊,让为师替你包扎吧,为师的手可巧了!”境知弦抬着眼,看到了千初走了过来,一副谄媚的样子,便哼笑道。
“师傅还记得我的那件月白色的外袍吗?”
不提倒好,一提千初便想起来了,那是去年冬天,境知弦因长时间在外练剑,手上生了几个冻疮。千初便主动帮他洗外衫,可千初一个没控制好力度,就将那袍子的腋下扯出了一个大洞。那件外袍是沐千璃送给他的,所以因为这事儿,境知弦同他生了好几天的闷气。
见千初僵在了脸上的笑容,境知弦忍不住生出了逗弄她的心思,便故作大声道:“弟子刚刚被师傅推了一把,臀部疼痛的实属厉害,不如师傅回那辞卿阁,再替弟子看看?”
这句话说的也实属大声,那正准备离开的传话弟子听到这话,用一言难尽的目光瞟了褚千初一眼。
“咳咳咳……”千初被口水呛到了喉咙,忍不住地咳嗽,但还是用眼睛使劲儿瞪着境知弦,试图掩饰过自己被坑的尴尬。
小剧场
反派:受伤了,师傅给包扎……
千初:你不是嫌弃我的手艺吗?
反派:哪能啊!我钦佩还来不及!记得还要给我屁股上药哦~
(三十分钟后)
反派(看了一眼满手臂的蝴蝶结,又抬眼瞧了瞧自己的上方):为什么我头上也要包扎成一个蝴蝶结?
千初:怕你脑袋里的黄色废料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