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门终于被缓缓打开,沐千璃连忙迎了上去,见碧雪瑶率先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困惑的神色。
“阿璃,这么晚了,你今日也受了惊,为何还不回房休息?”司观云随后走了出来,见到门口的沐千璃,便出声询问道。
沐千璃低下了头,避免司观云见自己不安与焦虑的神色。“回师尊,我今日有些疑问,想要询问师尊……”
司观云难得的对着沐千璃愁眉不展,他回道:“为师有要事要前往前厅同掌门商议,你同碧雪瑶先回去吧。”
沐千璃有些失落,却没有表露出来,她恭敬地行了一个弟子礼,便目送着司观云的身影离开。
“千璃,我也先走了。”碧雪瑶见状,也要离开,却被沐千璃拉住了双手,碧雪瑶回头,只见沐千璃紧盯着她,似是有些犹豫不决,欲言又止。
碧雪瑶轻叹了一口气:“千璃,你想问什么便问吧,你我之间不必有什么隐瞒的。”听到这话,沐千璃瞬间松了一口气,便不在犹豫,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师尊,到底找你说了些什么?”
碧雪瑶的表情此刻也显得一言难尽,她满腹疑团地回道:“师尊只是简单的问了一下我玉佩的来历,还有,这玉佩的涵义,并无其它的了。”见沐千璃还是愁云惨淡,便宽解道:“应只是在还我玉佩之时例行问我一些问题罢了,还有,我要多谢你替我找到这玉佩呢。”
沐千璃终于笑了笑,回道:“是阿弦首先发现的,也亏得他眼尖。”尽管知道这次师尊问话绝不会如此简单,按照她对司观云的了解,就算是他亲自去还那玉佩,也不会多过问分毫,但是碧雪瑶已经这样说了,她也不再好意思去扯着她不放。
碧雪瑶也回了笑:“那下次我可要去那辞卿阁,亲自谢谢境师弟了。”沐千璃点了点头,便看向已经黑沉下来的天色,说:“好了,天色已晚,我先送你回房。”
碧雪瑶应下,两人便一同走出了清心阁……
而这时,司观云正一脸严肃地握着自己手中的玉佩,看向沉默不语的掌门玄佰。
“师傅,你真的不愿说?”此时,司观云唤玄佰已不是平日的掌门称呼,而是似回到了多年以前,玄佰还只是他司观云的师傅之时。
司观云将今日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玄佰,企图从他口中得到进一步的真相。
“你要我说什么?我不是都告诉过你了,你的父母亲都是病死的……”司观云闻言,立刻出声打断了他:“那碧雪瑶的玉佩又作何解释?她的说辞难道都是错的?”
玄佰见跟了自己多年的孩子正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他,既愤懑,心中又不由得生出一阵酸楚。
“有些事,你知道了未必是好。”玄佰不再看他,而是站起身,准备直接向外走去。
见玄佰要离开,司观云忍不住急道:“师傅,可是有些事若不知,却叫我一生都内心难安。”听到这话,玄佰离去的脚步只是微微停顿了一下,而后便毫不犹豫的走出了天应山正殿。
司观云见状,也明白了不会在从玄佰口中知道些什么,但他并没有放弃查明真相,待伏羲洞的弟子试炼过后,他就要去邺城皇都主持那新皇登基的祈福大典,他要查探些什么,也不是旁人能左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