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师尊房中的灯还亮着,”白玉晴扣住门抠,“而且,师尊知道我要来。”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随后便是白玉晴的声音“弟子白玉晴求见师尊。”
“入。”
听到司观云的回答,白玉晴轻蔑地看着沐千璃,“好好端走这茶,以后别这么多事!”见白玉晴依旧是一副气焰嚣张的样子,沐千璃便觉得同白玉晴再多争辩无益,她不再回话,准备离开,刚走出几步,便听到白玉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以后再不能同你作对,倒真的有些可惜了。”
这语气居然带着点点不舍,但更多的却是……无奈。
沐千璃却没有注意到,她的步伐中带着气恼,快步地走出了司观云的院落。
司观云房内,白玉晴跪在了司观云的面前,双手托着应山剑阁为她所配的佩剑,高高举过头顶,这别师礼,白玉晴理应是对着玄漠行的,可是如今他在应山,所以也只有同为师尊的司观云代受。
“想好了?”司观云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女弟子,轻声开口。
“师尊也知,这不是我所能决定的。”白玉晴用平淡的语气回道。
司观云双手负在身后,没有立即接过白玉晴佩剑的打算。
“若你实在不愿,应山可以……”
“不用了。”白玉晴打断道,“这玉晴也是深思熟虑做出的决定,还望师尊能替弟子,向玄漠师尊道谢这十年以来的培育之恩,弟子有愧,无法继续遵循剑阁意志,匡扶正道。”
白玉晴心里明白,若应山为了她同皇帝交涉,也是会顶着巨大压力,而且,应山向来不过问国家政事,她不想应山为此事破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