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桃树曾经还开的这般艳丽过。”司观云看着画,不禁脱口而出。
“是……夫人吗……”一道断断续续,气若游丝的男声从内室传来。
司观云听到这声音,便走入了内室,只见那床上躺着一名孱弱的青年,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而他的目光呆滞,竟是……已经失了明?不用看其他,光是一见他的面色,司观云便知道他命不久矣。
“应山司观云,有事相求。”司观云走到言玉的床边,低声道。他的目光在言玉身上停留片刻,便惊讶开口“你竟在自己身上养蛊!”
“原来是……师尊,容言玉无法见礼。”言玉回道。
司观云将手搭上言玉的手腕把脉,片刻便知,这人已经药石无医,却见他过于体虚,便为他注入了些许灵力入体。
“养蛊是……言玉自愿,师尊不必耗费灵力……在我身上……”
“我不知你养蛊是为何,但不可害人性命。”虽这话,司观云手上注入着灵力动作却没有停下。
“师尊放心,言玉不会。”待身体有一些力气之后,言玉慢慢尝试的坐起了身,询问道“您要询问我,是所为何事?”
司观云抬眼,严正道“你可知当年南国覆灭之时,你们言家,有没有因心生怨道,而向陛下种过蛊?”
听到司观云的话,言玉微皱了眉头“不瞒师尊,我自白府出身,对这前尘往事,实在知之甚少。”
“那你可知,是否有一种,能同巫族咒术一般,使人害病早亡,并且可以一代一代的传染下去的蛊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