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戚见状连忙上前,但是他又不知道该如何哄孩子,只好捂住了那男童哭喊的嘴,“你……是叫瑾儿吧!别哭了!”
“钟戚。”
境知弦突然出声,“我要先行赶回应山,这孩子交由你处置。”若境仇燚没有到这里来,就只会去这一个地方,思及此,境知弦目露寒光,手中的破夜被攥的死紧。
完这话,境知弦就没了踪影,只留下钟戚欲哭无泪地看着怀里,狠狠咬着他手指的瑾儿。
“殿下……您倒是等等我啊……”
……
应山,辞卿阁,此时时节已经稍稍进入了夏初,气也渐渐热了起来,千初挽着袖子,手拿一把从药阁借来的大剪刀,细心的为馒头修剪着毛。
馒头的毛太厚了,摸上去就是厚厚的一层,若是呆在后山还好,气温阴凉,可任凭千初怎么将馒头哄骗回去,可不一会儿跑回辞卿阁来,千初没法,只得给它修毛。
黑趴在打开聊窗台上,不时地抓挠着飞过的白蝴蝶,又抬着眼皮,看了看正在挥汗如雨的千初。
“馒头!听话别动!”千初拍了一下馒头的头,恨恨道。
“褚千初,那崽子再扑腾,你这房间可到处都是老虎毛了。”黑道。
“我知道!”千初按下了馒头的大掌,开始想念起境知弦来,若他在场,馒头还不得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