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千初的态度强硬，可是两人还是有些放不下心来。

“丫头，你还是让我诊断一番才好，或是让观云替你测测。”他害怕千初也着了这种道，因为玄泽还不知这种邪术的存在与发作周期。

“不必了，子磷已经给我看过了，他的医术怎也是您教的，还不信他吗？”千初隔着纱揉了揉眼，许久未见阳光，倒让她有些无法适应，而且她现在感觉有些脚下虚浮，可能是许久未进食的关系。

境知弦看出了千初的不适，于是上前一步，朝二人作了一揖，道“方才是弟子莽撞，请二位师尊先回，师傅要休息片刻。”

见千初也揉了揉头，一副十分困顿的模样，玄漠叹了一口气，对玄泽道“既然如此，我们便离开吧。”

玄泽无可奈何地点零头，便准备朝外走去，离开之前还不忘叮嘱千初“若是有什么不适，就让那子来找我。”

千初笑着点零头，而玄漠在看到千初脸上的轻笑之时，突然意识到了他对千初感到的异常是什么，那就是距离。

往日的千初不管同谁话，都会同他保持两到三尺距离，可如今，千初不但隔得他们远远的，而且，她脸上的笑意从未到达心底。

到底……千初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自走出辞卿阁，玄漠走到去往大殿的路上，就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