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室之内,千初跪在了玄佰的棺木前,将带来的酒倒上一杯,拿在手郑
“叔父……你是除了我父亲,对我最好的亲人了!”千初打了一个酒嗝,本来她从不沾酒,就算是前世手脚筋尽断之时,她也从未想过用酒麻醉自己,自从上次同玄泽拼酒之后,她便发现其实醉了也不错,至少那些令她恐惧的画面没有时时在她脑海出现,虽然那次她就喝了一口便倒下了。
千初抽噎了一下,“至少……嗝……我还能在这里陪陪您,前世被那群人抓住之后,他们连我父亲的棺木也不让我见,甚至都不告诉我父亲的墓在哪儿……”
“叔父……我是不是真的特别脏啊,以前他们经常这么骂我,我真怕自己身上的血是真的脏污,不配来见你们……”
着话,千初又将手里的这杯酒倒在霖上,待酒杯空了之后,千初扶了扶眼上松垮下来的红纱,站了起来。
“真的……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黑带给她的情报也没有丝毫用处,尽管她知道司观云也在全力追查,可是这偌大的应山,几百多名弟子,又怎么好一个个排查拷问呢,再加上这弟子的校验大会即将开始,就凭他们几个,实在事务多的有些力不从心。
“师傅!你又喝酒?”境知弦走进冥室,来到千初面前,一把拉起了坐在地上的千初,臭着脸看着面前这个满身酒气的女人。
千初借着境知弦的力道才晃晃悠悠地站稳,她一把扯开自己眼上的面纱,看着眼中那个左右摇摆的男人。
“别晃!”千初手中的红纱落地,双手一把捧上了境知弦的脸。
终于看清了男人面容,千初双手收紧,傻笑了几声,道“哥你长得真好看!我想和你处对象!”
境知弦看着与自己对视的那双泛着雾气,滟滟迷离的赤色双瞳,那浅色嫣唇吐出的酒气却带着淡淡竹香,令他一时陷入其中,没有对千初奇怪的话语作出任何反应。
“可是……”千初撇了撇嘴,吸了一下鼻子,“我父亲不让我早恋……”
境知弦“……”
“师傅又在胡话。”境知弦心想,稳住乱聊心神,他握住千初的手臂,将她放在自己脸上的手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