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产时,因难产,在梁母的肚子里多待了好几个时辰艰难的出来,也是她命大,换做其他小孩在母亲难产的肚子带上几个时辰,很大的几率夭折。
她成功生下来了却被别人看做不详的象征,因为她的出生是百年来村子里面唯一一个痴呆儿,在当时信奉神明的年代,她们认为她是前世做了万恶不赦的才在今世变成了一个傻子。
执意生她下来的母亲也因为难产消耗太多精气,常年卧病在床。她的父亲为了一大家子的生存,长年累月的在田里耕作。
在她之前母亲还生了一个男孩也就是她的哥哥,哥哥也早早的帮父亲挑起家中的重担,到县城里做学徒包吃包住,不仅仅是为了减少家中一张吃饭的嘴,更是为了以后能学成一门手艺。
一大家子都在为生存努力着,她因为自己身体的原因只能整天整天的被梁父梁母交代待在家中不要乱跑,从小听话的她,乖乖的待在家里,身上干干净净,也不会到处乱跑,她静静的坐在那里,不哭不闹的样子,同常人无异,除非你注视她的眼睛才会发现她眼里的呆滞感。
她的父亲和母亲还有大哥,没有因为她是痴呆儿而嫌弃她,反而对她加倍的好,她父亲母亲还总是教导他哥哥让他对妹妹好,他的哥哥是一个憨厚壮实的男子汉,很护短,每每他休息在家的时候,其他调皮的儿童都不会来招惹她。
她在哥哥和父母亲的呵护下慢慢长大,本来大家都以为她这一辈子能够安安稳稳度过一生。
秋天,她像往常一样去后山捡板栗,为了追一只花蝴蝶,迷了路,在人迹稀少山坡上被逃命过路的两个痞子玷污,衣衫褴褛,只剩一口气躺在山坡上,幸好被上山的村民发现给抬了回家,回去不久便断了气。
她的母亲发现自己拼了命护了十几年的女儿以这种惨状意外去世,本就身子亏空厉害的梁母,看见自己唯一的女儿如此惨状,当即急火攻心,吐血身亡。
梁父为这个大家子操劳了一大半生,最后也在无数的病痛磋磨的英年早逝。
梁家大哥所在的铺子并没有外表看起来的那么光鲜,原先铺子的大东家要求他们学徒高强度的工作时间,吃食也是清汤寡水一个拳头大的馒头,和数的清米粒的白粥。
丧心病狂且嗜钱如命的大东家,明知梁家大哥身体不舒服,需休息调养一段时间,依然让他承担高强度的体力劳动,最终梁家大哥在突发猝死身亡,铺子的东家为掩人耳目直接将梁家大哥用草席一裹,拖到乱葬岗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