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不也讨厌功课,为何还要做?”冻冻坐在凳子上,托着下巴看着正在奋笔疾书的苍澜。
苍澜头也不抬道:“不喜欢是一回事,做功课又是一回事。”
“什么意思?冻冻听不懂!”
“打个比方,你面前摆着一桌你不喜欢吃的饭,但以后顿顿都是这种饭,你能不吃?”苍澜停笔欣赏了一下自己的大作,转而看着冻冻,“有些事情,虽然不是必须的,但是你要懂!”
冻冻皱着眉,不发一言。
苍澜放下笔,走过去坐在她对面,“我虽然不喜欢功课,但是我若不学,他日遇到其他弟子,我又该怎么同他交流?”
“功课只是考察你对待一件事的见解,错了便纠正,是让你有正确的观念。”
“我觉得,我的观念挺正确的。”冻冻撇了撇嘴。
“那你如何去告诉别人你的观念呢?”苍澜笑道:“你若学好,三言两语便可以表达。”
“那我不告诉他们就是了。”冻冻趴在桌子上闷闷的说道。
苍澜无语的看着她,眼珠转了转,“曾经有一对双胞胎兄弟,哥哥很聪明,与他人相处的很好,而弟弟虽然聪慧,却不同他人说话,故人们只了解哥哥,而不了解弟弟。”
冻冻看着他,“然后呢?”
苍澜抿了口茶,“然后哥哥与一女子生下一孩子,但那女子找上门,哥哥却不认。”
“这个哥哥真坏,那女子怎么做的?”冻冻好奇的看着他,“是不是报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