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爷一惊!
瞬间又变了个表情:“请函?什么请函?”
桑图很是严肃地盯着令候孤的脸:“没收到?”
“没啊!怎么,这项门台,给你发了请函?”候爷反问道。
“嗯,前几日送来一份。”
“什么内容?”
“内容?就是请我去项门台一聚。不过,怎么会给了我,没给你?”桑图皱紧了眉毛自言自语着。
令候孤微微一怔:“谁说不是!这个项门台,周边一共就这么几座城,大城更是只有咱俩。这倒好,请你不请我!待我有机会的,定要好好羞辱他一番!”
“候爷,你当真没有说笑?确实,没有收到那项门台的请函?”桑爷严肃地又问了一遍。
“我说桑爷,你给我个骗你的理由!你总不可能怀疑,这项门台,是我令候孤所建,因为实在无聊,找你解闷儿吧!”令候孤说得极为正式,这桑图也是凝眉思索其中缘由。
突然,他一个箭步凑近令候孤耳边:“候爷,你帮我分析分析,这唯独请我,会不会有诈!”桑图瞪圆了眼睛盯着令候孤。
令候孤略微侧头,故作思索状:“打?与你而言,我是实在想不出与打无关之事。难道,要来个挟天子以令诸侯?”
“禽我?!”桑图眯起了眼睛:“如若是你,候爷当怎么做?”
候爷放下手中喂食鹦鹉的食碗:“倘若是我,那便是,反客为主。”
“反客为主?”桑图一脸疑惑。
“佳肴美酒,良辰美景相伴。他请你,你也请他。他请了你,你虽然没去,但回了礼。你作为西番主城王公,请他新来王侯,自无任何不妥。他来不来,那便是他的事。至少,你脱了无礼之名。对吗?”候爷不紧不慢地说着。
桑图恍然大悟:“候爷,懂了,懂了。哈哈哈还得是候爷厉害,像我这种粗鄙之人,确实是无头无脑之辈。”
桑图走后,令候孤坐在榻上沉思了起来。
原来,这项门台也请了桑图,那就是说,并非有意只请他一人。
不过,这贡扎和曲子的事儿,又是不能隐藏的秘密。假如桑图搪塞回去这邀请,自己又该如何应对?
走一步,算一步吧。
桑图果然按照令候孤的建议,写了个回请,同样别在了项门台闻众门上。然后,便悠哉悠哉地来令候府喝茶。
“我说候爷,你还别说,你那着果然不错。你看,我这回请的信,送去了已经三日之久,这对面儿,还真没了动静。哈哈哈哈”桑图喝了口仆人送来的茶:“嗯!不错,好茶!”
“不过,桑爷也别高兴得太早。这项门台一向不按照套路出牌,至今未见到这城王的面孔。桑爷要是明日便收到折返回来的请函,打算如何应对?”
候爷慢悠悠地问到。
“这那我就还来找你,哈哈哈这身边儿有一个头脑灵光的,我还怕啥!哈哈哈”
“只怕是,有一有二,没有再三和再四了。”令候孤意味深长地说着,随即站起身,袖子一拂,下了台阶。
“什么意思?”
“桑爷,这周边七城,据我所知,目前只请了你一人。这得罪人的做法,想来,怕是意图明显。你和这项门台的主儿,有什么过节?最好,好好想想,免得啊,被人打个落花流水,杀个措手不及。我不是怀疑桑爷的兵力,只不过,兵战之中,这一明一暗,可就是个大忌了。”
候爷说完,抬头望向雕花椅子上的桑图。
只见这桑图眼睛一转:“候爷提醒得是。不过,你要说这仇不仇的,候爷,这你也知道,咱们这南征北战的,有仇太正常了!而且,这哪个仇,不都是和人命连着的?所以,这,这人我也见不着,我上哪儿去想他是谁啊!”桑图一脸的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