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肃听到这句话,当时他害怕极了。
他大哥的性子,如果不是因为今天死乞白赖的求他,他是绝对不可能参加酒会那种场合的,更不要说在那留那么久。
看了一眼祁慵,然后神经兮兮的问着:
“大哥,你不会是在酒会上被人下了降头吧。”
祁慵:……
见祁慵不说话,祁肃更是坚定了自己心里的这种说法。
“大哥你放心,我一定会找个大师治好你的,然后再把那个给你下降头的人找出来,小爷我抽死他。”
祁肃说的时候还有些愤愤不平的。
如果不是因为现在他才做完手术,估计都能直接从床上蹦起来。
祁慵不说话,默默的站起来,拿起桌上的手机直接扔到祁肃身上。
正好砸到了祁肃的伤口。
“嗷!”
伤口上面还插着引流管,祁肃叫了一声。
这下他相信了,他哥还是原装的祁慵,下降头什么的根本不存在。
因为只有他哥才会这么不心疼他,还会在他的伤口上再撒一把盐。
“二少,要不是您以拍卖会的名义做慈善,大少也不会在那里留那么久的。”
元庭在旁边解释了一句。
可不是嘛,这慈善又不是说做就能做的。
大少要是不盯着点,有人在中间做手脚怎么办。
祁肃愿意和祁慵说话,但是不愿意和元庭说话。
因为元庭太啰嗦了,一言不合就讲一些大道理,也就是他哥这个冷淡脾气能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