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道：“阴山不在，我只问你一遍，你愿不愿意。”

慕鸢这次毫不犹豫的点头道：“嗯。“

听到她亲口说的话慕白这才放心道：”那好，我就帮你换一张脸，但我要告诉你，有些事是不可逆转的，一旦你换了张脸，你现在的脸就再也无法换回来。“

她依旧点头，也许是来到人间所经历的一切对她来说都不免太过残忍，眼前的一切都不禁让他自责，当初阴山为何要将她带出来，她原本在鬼域生活的很平淡安逸。

“那你忍着点儿。”

慕白一手拿住她的脸，抬手将她脸上那张残破丑陋的面皮揭下来，从怀间拿出一枚丹药放进她嘴里，可是奇怪的是这张脸下面竟然还藏着一张脸，与她表面那张丑陋不堪的面皮完全相反这张脸不仅肤如凝脂唇如血染，而且跟他一样都是朱红色的瞳孔。

这令他百思不得其解，通常换脸都只是更换面皮而已，而且这张脸好像才是她本生的，那张面皮到更像是被人用咒术强行贴上的。

慕白见她面露苦色便将自身灵气输给她，为免她受不住疼痛昏过去。

但慕鸢显得很隐忍甚至没有叫喊一声，慕白有些震惊，这种招式他并非第一次用，所要经受的痛苦对过往的人来说简直是刮骨割肉一般疼痛难忍，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姑娘竟然能够一声不吭。

虽然疼痛可以忍耐但身体上的透支已经无法支撑的意志，她还是倒在了慕白的怀里。陆离请眼见到这一切虽然不可思议但对神仙的幻想他觉得是理所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