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说话他说话的声音像是在沙漠许久不喝水的旅人,沙哑的厉害。
不过,这不是关键。
“我的名字叫九条玲子,33岁。住在永田町东北部的别墅区一带,未婚。我在东京地方检察院工作。每天都会加班到晚上8点才回家。”
“我不抽烟,酒仅止于浅尝,晚上11点睡,每天要睡足8个小时。睡前,我一定喝一杯温牛奶,然后做20分钟的柔软操,上了床,马上熟睡。一觉到天亮,决不把疲劳和压力,留到第二天。医生都说我很正常。”
当然,这也不是关键。
不!也许是一部分。
一名身着职业装的女性。
这一天一如既往的时间离开住所,如平常一般的登上了稍微晚点了的地铁,然后随着流动的人群依旧晚点的离开了地铁站,最后,并没有迟到的抵达了工作地点。
当然,比起平常,还是不可避免的多了些差距的地方。
经受大部分往来人流的注视,她搭乘上莫名空阔太多的电梯,之后,总是时走时停的空间却仍然并没有想象中的缩减。
总算是一如既往的抵达了指定楼层,不知道为什么又是不止一次的缓缓呼出了一口气。
办公室在走道的中央,并没有抵达末尾的漫长路途,果然是和平常不同!
她自然的望向身旁的空隙,那有所扩展开的距离比起平常大概是少了,一个能够随手帮忙提办公包的存在。
是进了医院?似乎记忆中打过电话来请假的理由已经有些模糊,不过,联系前一天才发生过的惨剧,大抵能够得到类似的结论。
希望能够在开庭前恢复吧,内心默默闪烁过这样的祝福的下一秒,就又已经抛掷脑后的踏动步伐毕竟,和往常不同的话,多少会困扰的。
走过一个个写有标识的房间,不至于犯下低级错误的站在了属于自己的房间前,然后,才稍微有些花费时间的摸索起钥匙,当然,连锁反应的公文包的空间占用,是有所钳制的主要缘由。
总之。
门开了。
然后。
又关上了。
进入房间之后,先将公文包凑近的放到了一旁的衣帽架上,下一瞬间,就开始脱衣服?上衣的外套!
然后,在那之后,特别标注在她做完一切,恰巧准备,并且已经开始转身的那一瞬间。
她突然听到了。
没错!
男人熟悉而沙哑的声音。
以及。
不属于九条玲子她本人说出口的自我介绍。
一间独属于她本人的办公室,一张独属于她的办公桌之后,一把同样独属于她的座椅上面,此刻却坐着,当然不可能属于?抱歉,还是独属?她的一个男人。
总觉得比起归属权的所有,归属权的单独还是共同才更应该值得注意。
毕竟,他自我认知是一个受欢迎的男性。
总之。
现在发生在她,九条玲子面前的情景,一个男人当然她自己认识,正拿着一张原本放在办公桌上用相框裱起来的照片,像是欣赏的靠着椅背休闲的说出了一大段,令人竟然,至少一部分无法反驳的自我介绍。
而在此期间,自己竟然完全没有想到去阻止他的理由。
甚至于,会隔了好久才理解过发生了什么,并且怒火开始在脑海中完全燃起是更之后的理由。
没错。
关键是。
时间?
比起房间里习以为常的钟表盘,九条玲子还是先确定不过的看了一眼自己那时刻调整的,误差最大不可能超过三十秒一天的机械表。
所以,就算最大限度的考虑误差的三十秒,也能够在确定不过还没有到达凌晨八点的现在。
“为什么你在这里?”
循着思维的诱导,首先提出了一个问题之后。
才又意识到的另一件重要的事情。
没错。
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地点!
他现在所在的地方毫无疑问是九条玲子,也就是九条检察官的办公室吧,那么,排除掉走错检察院,抵达不同的楼层,走错其他人办公室毕竟自己的照片还摆在办公桌,不对,在对方的手上。比比电子书bibi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