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电视里的播放记录。

花瓶里枯萎的花。

卧室床上好像还有赵之楠的体香。

以前没意识到赵之楠身上的味道，现在一闻，还挺好闻的。

手机在桌子上强烈的震动。

李沐拿起手机，按了免提。

“李总，给您发邮件的人查到了”

“嗯”

“是一个叫吴非的女生，她是吴大海的侄女，也是之前赵姐的下属，曾经…诋毁过赵姐…”

“嗯，知道了”

李沐挂断电话。

他大概能猜出是什么意思，再者，他记忆力一向很好，他上次来的时候，应该是见过那个女生的，无事献殷勤。

还想欺负他的人，也太不自量力了吧。

没过多久，有人打电话进来。

李沐接通。

“李总，是我，我是吴非”

李沐一听，还自己找上门了。

“吴姐，你好，上次我们见过”

吴非听了李沐温柔的声音，心里的悸动更甚，而且他还记得自己，心里止不住的开心。

“李沐哥，我听，您来市了，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请您吃了饭”

李沐一听她的话，就明白她的意思，自我推荐？

既然是自己找上门的，当个枪吧。

“吴姐，客气了，要请也是李某请你，对了，我上次在公司都没跟大家好好介绍过，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把公司里的人都邀请来，我开个pary，犒劳大家”

吴非听到这个有点失望，不过李沐接下来的话，让她心里雀跃不已：“吴姐，如果帮李某这个忙，李某一定会感谢你的”

“好，那我定好时间跟您”

“麻烦了”李沐看着电视机里的记录，嘴上的话，如沐春风，脸上却没什么表情。

“李沐哥，再见”

“嗯”

电话挂断。

吴非试探性地叫了“李沐哥”，看到他并没有纠正或者反对，心里更加受到鼓舞。

李沐看着电视上的记录，他上次来市的那个晚上，赵之楠看了全部的速度与激情。

修长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

打电话给丽萨。

“过段时间的聚会，记得叫上赵之楠，不过也不一定需要你出手，你记住就可以了，务必让她来”

李沐点开播放。

里面全部都是精彩的赛车镜头，都是会让人肾上腺素快速分泌的场景。

可李沐的表情很平静，只是盯着电视屏幕上的镜头，听着马达驱动的声音，还有爆破的镜头。

像个没有喜怒哀乐的人。

可他的手指一下一下敲打着手背，眼神里的东西，耐人寻味。

夜，静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