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自己已经是一国之君了,但幸亚还是像从前那样称呼他,这怎能让简商不生气。简商指着幸亚,气得说不出话来。
“幸亚,没想到,在你的心里本王竟是这样的人。”简商有些心痛地。
幸亚没有回答,但对简商的神情也是视而不见。
简商很快收回了自己的悲戚之色,拉住幸亚的一只胳膊低声地“幸亚,你听好了。不管谁来盘问你。你都一口咬定,是本王让你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引出前朝的余孽。还有阿络药的逃跑,跟你无关,你根本就不知情。你明白了吗”
说完简商便放开了幸亚,并高声地“来人哪,去请王后过来。”
“不必了。”
简商的话音刚落,简商的王后伊芙丽就走了进来。
她一进来,就命令身边的宫人道“幸贵人胆大包天,不但私自放走了宫廷要犯不说,还如此地不知悔改,简直罪不可赦。你们还不把她拖出去杖毙了。”
王后的话音刚落,就有两个宫女上前拖了幸亚,就要往外走。
“住手。”简商一声大喝,“本王在此,岂容你们造次。”随后,又对着伊芙丽道“王后,你平常就是这样管理后宫的,不问青红皂白”
“看我,真是气糊涂了。”伊芙丽轻抚着额头,不好意思地笑笑。
“那……,臣妾就不叨扰王上了,想必王上要处理的事务还多着哪。幸贵人的事就全权交给臣妾吧。臣妾这就带幸贵人回去审问,定给王上一个满意的结果。”
伊芙丽说完,就准备带人走了。但还是被简商制止了。
“王后,来来去去的挺麻烦的。不如,就在这儿问吧。刚好,本王也有些事想向王后说明一下。”简商语气和蔼地。
伊芙丽微愣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复了之前坦然自若的神情,爽快地“那就依王上的意思吧。”
简商和伊芙丽一左一右坐在幸亚屋内的一张案几后面,幸亚则跪在他们的面前。
伊芙丽并不急着审问幸亚,而是传来了一位证人,这位证人就是裴都的妻子,那个矮胖的妇人。
裴都的妻子向简商证实,那天她在关押阿络药的处所外,看见的年轻女人就是幸亚。
“幸贵人,本宫没有记错的话,王上似乎并不曾让幸贵人去劝说你的主子吧。”伊芙丽咄咄逼人地质问道。
幸亚低着头,一言不发。
伊芙丽又“而在幸贵人你光顾了那里之后,便发生了有人劫狱的事。幸贵人你说,这未免也太巧了吧。要说这件事跟你没关系,那真是骗鬼的话。”
“王后娘娘,您推测得很对。这件事正是我策划的。”幸亚抬起头,镇定自若地。
“你承认就好。”伊芙丽嗤笑道。
“幸亚,你这是在跟本王赌气吗”见苗头不对,简商连忙插话了,“阿络药侥幸逃脱的事,本王并未责怪你的意思。你又何必这样呢。”
随后,简商便对着伊芙丽“王后,幸亚去探望阿络药的事,全是受本王指使的。本王就是想试探一下,看看哪些人还对本王抱有二心。”
伊芙丽看着简商,语带双关地“臣妾知道王上的良苦用心。不过王上,这里面还有您不知道的内幕呢。请您稍安勿躁。”
接着,伊芙丽就又传召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向幸亚献策的那个侍女。
侍女当着屋内所有人的面,再一次复述了幸亚帮助阿络药逃跑的具体细节。坐实了幸亚的罪名。
不待侍女将话讲完,简商抓起案几上的一只杯子就扔了过去。并大骂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别以为有人给你撑腰,你就可以胡言乱语了。本王再问你一遍,你刚才说的话是否属实,如果有半句谎言的话…………”
简商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个侍女早已吓得瑟瑟发抖了起来。但奇怪的是,她并没有将求救的目光投向王后伊芙丽,而是看向了跪在地上的幸亚。
因为正是她的主人幸亚让她这么做的。
幸亚曾握着她的手,对她语重心长地道“事成之后,你一定要到王后那里去揭发我。只有这样,你才不会受到牵连。”
“王上,王后娘娘,去牢房探望阿络药公主虽说是王上的主意,但后来的事情却全都是奴婢自作主张私自做出的,不管别人的事。幸亚自知罪不可赦,请王上王后娘娘责罚,幸亚甘愿受罚。”幸亚低着头,看不见脸上的表情。
王后冷笑地“看在幸贵人认罪态度还算良好的份上,那就从轻发落吧,拉出去打先打四十大板再说。”
“不行。”简商尖利地对着伊芙丽,“四十大板下去,她还有命活吗”
“王上,臣妾知道王上宠爱幸贵人。可是,幸贵人这次犯下了如此大的罪过。如果不处罚她的话,恐怕难以服众。”王后伊芙丽争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