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那张瘦弱到有些凹陷的脸如今长的是娇俏怡人,明明昏睡了两年却反倒比之前看着健康了许多。
而且这个头,想古伶舞十三岁时看着比同龄人还要矮那么一点,但现在却仿佛猛的窜了一截般,十五岁的她竟是和云氏一般高矮。
“真好,真好。”
抚摸着古伶舞身后披散的长发,云氏一张脸是又哭又笑好不纠结。
“五。”
古虢看到久未见面的妹妹也是心中激荡,只是经历了那么多事的古虢早已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所以他一直乖觉的站到古家夫妇身后半步默默的凝视着她。
“四哥。”
古伶舞睁着一双晶透的眼睛看向古虢,只一眼她就知道古虢是修炼的什么。
不过什么壤,妖道这些在古伶舞看来本就没有什么区别,更不要在记忆恢复的现在,所以古伶舞只是赞赏的看了眼古虢,便笑开了:
“没想到四哥除了经商厉害,这修炼的能力也这般出众。”
“让五看笑话了。”
古虢听古伶舞这般一,立刻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他这妹一眼就看了个对穿。
“舞儿啊,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
云氏把古伶舞好好打量了一番,发现她是真的恢复了,甚至比两年前看着还要健康很多,欣慰之余立刻就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比如古伶舞身上的那件男士外袍。
“这个”
古伶舞着看了看姬文逸。
“娘,这是婿照顾不周,之前舞儿一直睡着便没有给她添置合身的外衫,家里都是些里衣。
不过您别着急,府中绣娘已经在赶制新的外衫了,午时定能有合适的衣衫送过来。”
姬文逸一听到云氏的问话,赶紧在旁边解释。
而古家三人听了姬文逸的话,心里不由又是一阵心疼。
是啊,他们家五这一睡就两年,睡觉哪还需要什么外衫,要想睡得舒服还是单着里衣舒服。
“你很细心,臣妇理解,谢谢你。”
云氏想通过往后不由再高看了一眼姬文逸。
“娘快别客气了,这都是婿该做的。”
云氏再一次的道谢让姬文逸不禁心中有些着急起来。
婿
臣妇
古伶舞怪异的看了一眼姬文逸和自家饶互动,心中不禁奇怪:
怎么感觉两家之间陌生了很多
太过客气了!
“爹,娘,四哥,进屋里坐吧,外面风大,舞儿刚醒还不宜在外面吹风。”
姬文逸为了缓解尴尬,立刻邀着众人进屋。
要知道一般情况下卧房这种地方是不会随意让人进出的,但他知道古伶舞并不讲究那些繁文缛节,而且似乎他家舞儿对于在卧房会客更能体现亲近有种奇怪的执念,所以姬文逸也只能顺着她的习惯来做。
不过如果古伶舞知道姬文逸是这般想她的一定会大呼冤枉,因为她总在卧房会客的原因其实只是因为:
她的“客”一般都见不得人
二、她一个能坐着就绝不站着,能躺着不坐着的人实在懒得外出,就是从卧房走到院子她就都嫌累好不好。
一家人进到卧室,只一眼所有人都看到霖上用一些晶莹剔透的石头摆出的怪异阵法。
那阵法的作用虽然不是在场每个人都知道,但想着古伶舞之前需要灵气滋养身体,他们也明白那不是他们能理解的东西。
只是
云氏有些尴尬的看着阵法后那张大床上凌乱的被褥:
“怎么没让下人来收拾一下。”
云氏声的附在古伶舞耳边到。
“娘,这房间因为特殊原因所以没让我和西宜外的任何人进出,所以”
姬文逸着就快步上前,只几下就把大床上的凌乱给收拾的井井有条。
而云氏呢,在发现自己的话竟被姬文逸给听了去后,脸上不禁尴尬的更明显了。
最尴尬的是,不单云氏,就连古道在看到姬文逸一个大男人竟那般熟练的在理床叠被后,夫妻两人不禁微微撇开了眼神看向别处。
“爹,娘,这边来坐。”
古伶舞可不管他们怎么想或者是在想什么,直接把古道夫妇请到一旁的木榻上坐好,自己更是一溜儿的爬到木榻里面半趴在木榻上的几上。
一家人正想闲话家常,就看到门口处西宜笑的一脸狡黠的闯了进来。
“怎么笑的这么猥琐”
古伶舞看着西夷样子不禁微微皱了下眉头。
而这两年和西宜颇为熟悉的古家夫妇也是看着他一脸不解。
“西过来。”
云氏对着西宜招招手。
西
古伶舞又是奇怪的看了云氏一眼,然后眼神不由在西宜和姬文逸之间扫了一圈。
这态度貌似不对啊
云氏一个深闺妇人怎会这般不避嫌的对西宜表示亲切,这要放在以前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而且,就算她要对某个外男表示亲切,那不也应该是对姬文逸吗
但从刚才她看到的情况来看,她这爹娘却明显对姬文逸有了隔阂,这就
“姥姥,我跟你告个状。”
西宜嬉笑着凑到云氏身边。
而他那话一出口,顿时让整理完床铺就老实站在一旁的姬文逸心中一紧。
大意了!
这是姬文逸脑海中立刻出现的想法。
刚才他们回府时下人们的反应肯定是有事发生,但是他们却碍于什么事没敢在当时回报于他。
那么让他们觉得不方便的是什么呢
当时和他走一起的只有古家人,那么可想而知他们不便的原因肯定是如此。
而既然是他们觉得不便当着古家人告知的事,现在西宜却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要出来
不管那到底是什么事,姬文逸都觉得要出事。
果然,他这预感几乎是立刻就得到了应验。
因为西宜在看到姬文逸似乎反应过来什么后,都没给他开口的机会就兴冲冲的到:
“姥姥,这逸王殿下可是深的圣恩,艳福不浅呢!”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