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夫人自清栖道场出来之后,便坐着马车一路向家中驶回。
坐在宽敞的马车内部,越夫人半倚着车壁,忧心不已。
虽说来之前心中对那两名恶徒已有了猜测,但多少还是抱有一线希望。
不说是希望那两人不是恶徒,可也别是神通广大的妖魔啊。
连明善道长都应付不了,叫自己这等凡人该如何是好?
想到这里,他不由紧了紧怀中的符篆,希冀借此能给予自己一点勇气。
同时心中对自己那不事生产,整日里白日做梦的相公,也有了些许埋怨。
马车到了府邸之后,越夫人在侍女的搀扶之下下了车,问过门房后得知自家相公仍在与那两名恶徒饮酒,不由长叹了一口气。
迈步走向后院,路过相公所在的庭院时,听着他们嘴里的污言秽语,越夫人心中更是烦闷不堪,但却不好多说什么。
只得回到自家房中,盼望着清栖观的高人能早些到来,收了这两名恶徒。
若是能将秀儿带回来与自己见上一面,那便更好了。
当然这也只是想想罢了,为人母的,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孩儿能平安喜乐。
况且秀儿还是去了山中随仙长修道,日后说不定能长生不老,不再受这红尘羁绊,碌碌之苦。
若是因为回来看望自己,便失了机缘,那却有些得不偿失了。
想到自家未及豆蔻就离家修行的女儿,越夫人不禁眼泪涟涟。
然而就在此时,外间传来一道惊恐的尖叫,打断了她的思念。
“啊!”
“老爷,你要做什么?!”
越夫人立时就听出这是自家贴身侍女桃红的声音,拿起手帕胡乱擦了擦眼泪,就连忙向外走去。
谁知甫一打开房门,便见自家相公正赤着上身,将桃红压在地上,一手挡住她的双臂,另一手却是向下探去,试图分开长裙脱下亵裤。
看这样子,好似欲当场行那苟且之事。
而在一旁,那两名恶徒俱都淫笑着看着这一幕,悄悄自袖中取出一枚圆盘样的法器,用法力一催,随后开口道:
“越老爷,快些,快些,只要取了这贱婢的元阴,你便算入了门,能与我等一样修行了。”
听着这人的话,越老爷面上竟浮现出一抹异样的红色,仿佛全身生出了力气。
死死的压住桃红,随后大力一撕,桃红的衣襟连带着亵衣竟被撕碎,露出里面洁白的身躯,越老爷当时便一头扎下,开始啃咬。
桃红本就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弱女子,哪拗得过越老爷的力气。
眼见得自己即将被辱,哭嚎之声愈发惨烈,双手也无力的拍打着地面,唯有一双泪眼正四处张望,希冀能找到解脱的办法。
忽然,她看见自家夫人正扶门而立,顿时出声大喊道:
“夫人救我,夫人救我。”
原本正低头啃咬的越老爷听得这声叫唤,不耐烦的抬起头来,看向越夫人呵斥道:“你来这里做什么?滚回房去!”
那两名恶徒早便感知到越夫人正在一旁,也不出声,就抱着看戏的心态,嬉笑着看着这一幕。
袖中那圆盘状的法器不断的放出淡淡微光,仿佛在收集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