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时母认识宴清,如果不是宴清长得太不像一个什么不正经的人。
时母都快觉得自己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神经病了。
时母站在院子里犹豫了半晌,终于还是带着不确定开口了:“宴,宴知青?”
被打扰了思路的宴清好看的眉毛微微一皱,最后抬眼看到叫他的是时母,又放松了下来。
他并没有理会时母那惊疑不定的表情,直接开口问道:“时夫人,你知道时澜她经常去哪些地方吗?”
这个问题其实没必要问,因为如果时母知道,如果时澜在那里,那估计现在已经找到时澜了。
就算没找到,那那些地方必然也已经被找过一遍了。
可是宴清是一个不愿意放过一丝线索的人。
时母这个一辈子待在乡下,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女人,就因为宴清这个称呼而愣住了。
这一刻连宴清问的什么问题她都没关注了。
时夫人,时夫人……
她的脑海里这三个字一直在回荡。
这时夫人,可比什么别的称呼好听多了。
感觉这个称呼似乎还有一种神秘气息,让人听了就不由得严肃起来。
不愧是从大地方来的人啊,就一个称呼都那么讲究。
“时夫人?”
时母的走神并没有影响到宴清丝毫,他没有任何不满的意思。
就静静地等待了一会儿,然后又呼唤了一声。
宴清的声音很好听,也很特别。
他开口的那一刻,走神的时母仿佛脑海和心中都灌了一抹清泉,一瞬间就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