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人还摇晃摇晃脑袋嘴角一咧拿起酒坛喝了大半的酒水,笑了笑。
紫言皱眉,“那女子后来怎么样了?”
那人擦了擦嘴角的酒水,最终叹了一口气,“说来惭愧,我当时也在边关,只听得那女子一身红衣,持着一柄长剑只身就去了敌营,据说是屠了不少外敌,只不过终究是个女儿家,唉。”
“多谢。”
紫言走时道谢完放了一些碎银在桌上,并再让人确认了这件事的真实性。
他回到柳府不知道如何跟柳商枝开口,在屋外踌躇了许久,才慢慢的抬起右手轻扣屋门,“先生。”
柳商枝这个时候从一些卷宗中抬起头问:“如何了?”
“夫人她随温将军走了。”
柳商枝把手里的卷宗放下,皱眉看他,“要你去打探消息,你支支吾吾的做什么。”
紫言低下头,“夫人卒了!”
柳商枝袖口里的红豆串子突然掉了出来。
他慌忙从座位上扑在地上找串子,“我不信,你再去探探。”
紫言抿唇,右手紧紧捏着腰侧的剑柄,“先生节哀。”
“她说过的,要陪我,明明好不容易才接纳了我。”
紫言不说话,半跪着扶着扑在地上紧捏着红豆串子的柳商枝。
“为什么,每次我都晚了一步。”
画面渐渐淡了,恍惚间,能看到一只骨瘦如柴的手,里面攥着一串红豆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