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挑出几张说:“这几首嘛,有待考量,等过几年,你就会知道你自己写的对不对了。”
剩下的一首,他顿了顿说:“写的很好。”
朝朝送别泣花钿,折尽春风杨柳烟。
愿得西山无树木,免教人作泪悬悬。
“朝朝,悬悬。”
温榭芹淡淡的念出,谁都会喜欢听夸奖的话,而鱼玄清尤其喜欢听他夸自己。
温榭芹把手里的一沓纸还给她,又摸了摸她的头,“只不过我家小姑娘长大了,有喜欢的人了?”
鱼玄清一把抱着自己的写的诗词,微微一仰头,哼了一声,“才没有!”
温榭芹被鱼玄清扯着袍子,走不快,只好开口说:“好好好,那让先生先去找你爹爹如何?”
鱼玄清没松手,问他:“先生,您这次回来能待多久啊?”
温榭芹温声说着轻轻拍了拍扯着自己袍子的小手,“小半个月,乖,先松手。”
“好。”
鱼玄清开心的放下手,让温榭芹去找鱼施达还高兴的朝着他的背影挥挥手。
等温榭芹走远了才反应过来冷,小跑几步回了自己的院落。
温榭芹在的这几日,鱼玄清格外安静,闲暇时不是去找温榭芹就是去找温榭芹的路上,美名其曰:“求师问道。”
温榭芹回来的时候给鱼玄清带了一些他游历过当地的小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