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他们的话,看来这家两个大人是凶多吉少了,言落只能在心底默默地为其祈祷,这个时代,他作为一个小捕快,爱莫能助啊。
这事一会儿就被自己丢在了脑后,要是不出意外,这辈子可能也不会再想起来。
…………
天黑了,路上的行人有的各回各家,有的远方来的找个店住下,小摊小贩赚了几个钱,赶紧回去抱着媳妇孩子热炕头去了。
言落来到县衙,看见人也走得差不多了,至少几个大的没在,所以言落就悄悄的进入了后院。
这会,李县令正在喝着茶,旁边桌子上放着一盘棋,正在自己跟自己对弈,突然听见院内有动静,正疑惑这孙远修他们胆子这么大?竟然敢在县衙动手。
待听见外面的声音:“李大人,是我!言落!”
李县令这才放下了戒备,说道:“言落啊?快进来!”
言落一打开门进来,李县令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听说你这次处理的不错,但是你知道我的目的,可不是仅仅就是解决这次械斗。”
言落一听,心想,“果然是一丘之貉,和孙远修也没什么区别,只顾自己的家伙。”当然言落没说出来,因为还要和李县令合作,至少现在表面上要和气。
言落回答道,“械斗和水源问题都解决了,还有也抓到了孙县丞的把柄,他的表侄子是这次械斗的主持者。”
“最重要的是,他们武器是从雍县兵器库里面出去的,大人你就一点不知道?”
闻言,李县令面露无奈的神色,说道:
“我要是能接触到这些就好了,都是他们几人在操持,我也只是明面上的县令罢了,不然你以为我费力做这些干什么?”
“这次你完成得很不错,尤其是处理这次械斗,还帮解决水的问题,这也是政绩,虽然这里不太看中政绩,但是我上表的时候也好看些。”
言落听后,顿时有些鄙夷,这变脸变得也够快的,表面说道:“那大人,我们这是要以什么罪名把孙远修拉下马。”相比之下,言落是绝对现在李年这边,因为孙远修完全就是一蛀虫。
言落接着说道:“我们完全可以以谋反的罪名办了他,但是罪名倒是有了,旁证又有了,难的是怎么扳动他,让这个罪名做实,让人信服。”
李年一听,说道:“就凭这次动用兵器库的兵器在别的地方,完全就是谋反大罪,还有他这十几年贪污的不少,税金,上面拨下来的赈济款,都有不少被他中饱私囊。”
言落附和道:“简直就是可恨,李大人你看这样,反正他侄子马云飞的事明天他的人回来,他肯定会知道。”
“所以他也会做出防备,尽管他认为您不敢动他,但是以最坏的打算来看,我们就把这个点放进去,做到万无一失。”
“然后我们放出消息,说他侄子马云飞意图谋反。这个就看大人的了,我可是虾兵蟹将,可不敢得罪他,只能大人你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了。”
“我就去收集他贪墨的证据,再怎么说大明律摆在那里,他只要超过六十两,就是处死,这大明律可不分武者和普通人。”
…………
直到很晚了,言落才回到住的院落,这一走就是这么多天,还是有点想念这张床,毕竟风餐露宿的滋味不好受。
言落这次没有修炼,而是拿出刀谱来仔细过一遍,这是棠花给他的忠告,因此这就慢慢喝形成了一种习惯,在以后的日子中,这个习惯也帮过他很多次,现在先不提。
把刀谱平铺在桌子上,便把心神沉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