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把地上叠在一块儿的三人扶起。
薛有才这才发现自家娘亲这会儿已经昏了过去。
蜡黄的脸上闪过一丝阴冷,薛有才并未上前将薛李氏扶起,反而指着薛李氏向薛家人索要赔偿。
自己一分钱未得,他就想从自己的荷包里要钱。
薛德第一反应是捂紧自己的腰带,即便里头一个子儿的铜板都没有。
“想要钱?”
刚从地上起身的薛佑时捂着有些发闷的心口,听薛有才开口就要钱,顿时开口笑出了声。
薛有才不明白他在笑什么。
眉头一皱,薛有才道,“我娘被你们合起伙来欺负,如今又成了这般模样,你们得负责。”
薛佑时点点头,用手肘捅了一下身边薛佑权的腰身。
兄弟二人互相对视一眼,片刻后就见薛佑权走出堂屋。
薛有才不知道他们在捣什么鬼。
正要开口说话,就听薛佑权的咳嗽声以及另一道男人的声音在外头响起。
褚白青手提两只野兔进了薛家院子,瞧见薛佑权正在打水,道,“晚晚呢?”
薛佑权睨了他一眼,视线落在他手中的野兔上,牛头不对马嘴道,“这东西怎么吃?”
近些日子,薛家一家六口,胃口都叫薛晚晚养刁了。
这会儿一瞧见吃食,脑海中闪过的第一念头就是,这东西该如何吃?
褚白青懒得搭理他,提溜着野兔快步走到堂屋,结果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面。
一位陌生妇人正昏迷在地。
而他的晚晚身边则站着一名陌生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