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天山已经去搜寻,相信很快会找到他。
赤烈焰目光落在道芳浓身上,“你怎么一脸犯愁?”
突如其来的询问,道芳浓不由慌张,“没,没有啊。”
“她是为古凤腾那厮发愁,他病又严重了。”道枫红替道芳浓圆,唯恐她露陷。
道芳浓顺着道,“我正苦思药方,所以,才这样。”
赤烈焰没有起疑,宽慰她,“问心无愧即可,无需太忧虑,实在没撤,他们也怪不到我们头上。”
道芳浓称是,恐久待被焰哥哥瞧出倪端,她找个由头离开,阿音朵也一并走了。
她们出去后,赤烈焰问道枫红自己的病况,道枫红疑惑道,“你怎忽然问这个?”
“昨日开始心神不宁,像有事要发生,若可以,我想早日启程。”
“现在出去,很是凶险。”古凤腾已知他们的动向,营中好歹有龙居上庇护,独自上路,无疑于肥羊落单。
“古凤腾在,并不安全。”
“他病了,掀不了风浪。”道枫红曾疑心过他的病,但察看后发现他是真病,这才不引以为意。
“总觉得不对劲。”
“想早日上路,也并非不可。我加大药分量,服药后你会昏沉,不过睡一日就好,药力过了,你能精神些,勉强可以赶路。”
既然赤烈焰觉得不妥,道枫红便照他意思办。
知一回帐只是不想道芳浓和阿音朵再担心自己,她躺床上,两眼盯着帐顶。
表面平静,心里乱成一团,脑子闪现被那只拔光毛的鹦鹉,皮肉模糊,浑身是血。
不会的,知一使劲摆头,驱散那不祥之感,安慰自己,一定是她多想,苍耳不会有事的。
整宿翻来覆去,彻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