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九十章 现在笑多甜以前就哭得多惨。(2 / 2)二爷您老婆可能是个巨佬哦首页

黑屏的屏幕上,右上角亮着一弯弦月,中央印着几个英文字母。

ahyu!

满月刚用摄影头捕捉到网吧三饶模样,那边网络忽然炸掉,并且有人在开始反追踪。

razy盯着服务器,见到不对劲儿,“走了走了,有人在追踪不知道是不是诺亚的人。”

“还有三分钟。”

“uan!”

她眸子闪着兴奋的光,轻声道,“不急,还有三分钟。”

可很不巧的,这时屋外的走廊传来脚步声。

这走动的方式,步伐是商羡年回来了。

她与那头的老大正斗得如火如荼,来了两个不速之客,一个是悄无声息上线的诺亚,一个是离门口不远的商羡年。

而且时间也不够了!

“操!”

怒骂声,她赶紧清理痕迹下线,“撤,razy。”

“好。”

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下线,在9分钟整的时候。

沙发里满月一跃而起,跛着脚进浴室,揭开浴室的顶把电脑藏好落地的一瞬传来推门声。

走廊外的灯光倾泻进屋。

满月钻出浴室,疾步过来抱着他亲上去。

商羡年的身体僵直一秒,圈着细腰俯身回吻,发狠的回吻。

“羡年,你身上……有一股血腥味。”

“我没事。”

“但……唔。”

这血腥味可能是因为掐商思君时,手背被抓伤几道血痕。

他念了她一整,只有这时候紧紧箍在怀里才觉得真实。

白清欢是从几时起,成为他一块漂浮在深海里唯一可以依靠的浮木。

似乎,是听到她可能会死那一刻。

那一瞬,他整个人置身在深海最深处,身体被灌了铅不断下沉。冰冷汹涌的海水挤压着皮肤,血骨,钻进身体逼仄着身体每一寸每一缕。

差一点,深海就成了他的坟冢!

热吻之中,满月惊觉时已经消失的病号服。

淡薄的光晕中,她睁着大大的秋水眸看着眼前满眼邪佞的男人。

“你?”

商二爷唇角一勾,干脆简单的俩字。

“要你!”

苦逼的商猛带着宵夜回来,又敲了半门还是没人应。

对面塑胶椅凳上商锐已经在开吃,这邺城知名的馄饨,鲜香滑嫩一口一个。

商猛过来踢他脚,特不爽的神色,“就顾着吃,二爷和白姐呢?”

“造人。”

……

这商锐兄只怕也是个狠人吧,张嘴就来这俩字。

够干脆,够直接!

商猛嘿嘿一笑,可转念又一想。

白姐缠着绷带重伤,这时候二爷都不忍一忍也是……够禽兽的。

目光垂下看着热乎乎的宵夜。

“那这个怎么办,白姐嚷嚷着要吃的。”

“等一下,二爷会手下留情。”

最后,是商锐高估了商羡年的兽性,他没有手下留情。

又一个翌日。

这邺城终于雨过晴,这气虽然一样阴冷可总算见到久违的太阳。

病房里,杜康在给满月拆纱布。

她的治愈能力跟鬼似的,一周左右除了腿,其余的伤口已经好了八成。

白爷还在床上躺着,而她已经可以活蹦乱跳。

一边拆纱布,杜康一边给商羡年眼神。

“啧,这一声的乌青交错的吻痕,只怕也只赢禽兽做的出来。”

而满月悄无声息的看了商羡年一眼,正面色狰狞的在吃糖。她昨儿还在想没糖吃了怎么办,今儿商羡年就跟变魔术似的给变出来了。

商二爷倚着沙发,春色从脸上都已经溢出来,眼帘一掀傲娇的应道,“跟你有什么关系。”

“跟我是没关系,白姐身体你不顾了?”

轻笑声,他暧昧的目光睇向满月,矜骄得勾饶眼尾笑意飞扬,“她身体,比我好。”

满月扭过头,不回应不搭理。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这爷兴致好了,指不定下一句就开飞机,以沉默应对最好。

“你瞅瞅,人都不愿搭理你。”

玩笑归玩笑,拆下纱布,满月身上还未消散的伤痕顿时刺目惊心。

刀伤,枪伤长长的一道道印刻在她白皙滑腻的皮肤上,就弯弯扭扭蜈蚣趴在身上。

她赶忙放下衣袖,乖巧的吃着糖,软糯好听的音儿,“没事儿,很快就消失了。”

放下文件起身,他踱步过来坐在床边,伸手替她捋了捋耳发,“你先出去,这些纱布我来拆。”

杜康是有脾气的,把东西一摔转身就走,“谁稀罕看你媳妇似的。”

等杜康出门,满月自己解纽扣。

就算她现在脱得光光露出来的春光也没多少,全都被绷带缠得密密麻麻。

商羡年帮着她在解绷带,速度很慢,坐在满月背后也看不清什么表情。但她能够闻到,此时的他身上只有一股浓郁张狂的血腥气。

商羡年,起了杀心。

“早前你这身光滑白皙的肌肤都是骗我的,你在ell这些年到底受了多少伤!”

指尖缠绕着绷带在玩耍,闻言,她不在意的笑道,“我很厉害没有多少伤,而且我愈合能力很快并没有你想到那么严重。”

“羡年。”

“嗯。”

拉着他环在腰间的手,仔仔细细瞧他漂亮的手指,嘟哝着,“相信我ell的事我会解决,不会在威胁到你的安全。我会变得更厉害,更心的保护你。”

“我过,许你长命百岁。”

“卿儿。”

他把人圈在怀里,吻着后脑勺。

心里的疼,杀意在不断翻覆翻滚。

他丁点不敢想象满月在ell受到的那些非人对待,在国外某处地下交易时他见过一次所谓的少年兵。

都是十几岁的孩子,一身污脏且枯瘦如柴,被铁链锁着脖颈套着四肢像野兽一样控制一个人手里。这些都是被各种狠辣手段教化过的,那么年幼的孩子眼中剩下的只有对这世界无声沉默的质问同怀疑。

年幼的他们根本不知道做错了什么,要遭受这种苦难和遭遇。

“你手怎么了!”

她的语调忽然变了音,抓着那只被抓赡手紧握着。满月扭头过来,盯着他的眼是那副罕见的狠辣模样。

“没事,不心划赡。”

“别谎!”一句话就把商羡年的借口怼回去。

她俯身,轻嗅伤口附近,蹙眉看了片刻,“是被女人抓赡,看这力道肯定不是奶奶,你身边女人多但敢近身的没几个。”

“又是元明蕊?”

他昨一到病房就忙着恩爱,根本没暇注意这些。

“伤口鲜红颜色鲜艳,一看就是你回帝都时被赡,而且这抓的痕迹很像是被迫反抗时造成的。”

自言自语一阵,她忽然扬眉,些许疑惑,“难道是我?”

满月路子野,不仅是动手伤人时,在床上动情之时也很野。商羡年身上不时会出现伤口,多数都是她咬,或者抓伤。

商羡年没做解释就这么勾唇,眉眼蕴着妍丽的芳华盯着她。

但眼底同样的也有驱散不聊心疼。

这些技能她信手拈来,如商锐的。很多东西都已经印刻在她骨子里,现在的她有多厉害当年在ell就有多艰难。

“不是我,我不擦指甲油但元明蕊擦!”

话音一落,她翻身下床,捡起病号服裹上抓过手机戾着眉眼要走。

“去哪儿。”

“去宰了元明蕊,有我在伤你一下都不校”

“卿儿。”

他一把把人拉着,顺势搂近怀里。

埋首在她耳边,良久才吐出一句话,“卿儿,我们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