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一路被强行塞狗粮什么感受?
刘枫摸了摸下巴,答:很尴尬,而且被喂的很饱,非常希望老板能给个够长的假期让我也去找个女朋友。
体育会馆。
车子从侧门的停车场进去,崇梯上到平层的二楼特别准备包厢。
商二爷牵扯宝贝媳妇一路有有笑。
而包厢里,众人也是有有笑。
门打开,众人望眼欲穿的目光投过来。
“主角终于来了,自年后好久没看见满月了。”
商二爷护妻心切把满月揽在怀里,宣示主权般冷艳的眸子淡淡的带过。
须臾,笑道,“怎么都来了。”
“二爷的未婚妻参加11比赛,怎么都要来捧场不是。”花胤冲他眨了下眼踱步过来。
目光回落到满月身上,微顿,才伸手,“好久不见,满月。”
“好,好久不见。”她有些疑惑的伸手过来,挺不解面前的花胤。
见她这特别别扭又疏离的模样,花胤也挺惊讶,问,“怎么,真把我们忘记了?”
收回手,目光掠过花胤往他身后一带。
“不熟悉的人没记着的必要。”
这话,是符合满月的冷艳的性格的。
商二爷意味深长的勾起唇角,牵着满月到沙发边入座。
微扬着下巴,脸上笑容清隽,有装模作样的客套,“满月受了伤,前额叶受损导致情感有错乱请别介意。”
“不会介意,满月都了不熟的人没必要记着。我也认了这个话,跟你未婚妻的确不算太熟不记得在情理之郑”花三爷这正儿八经的埋汰起人来也是不饶人啊。
满月听得秀眉一蹙,总觉得有些不一样但又想不出哪儿不对劲儿。
商二爷伸手过来,替她捋了捋耳发,面上少许幸灾乐祸的得意模样还未散去。
“卿儿,这包厢里的都是我朋友。这位是花胤,这位是司北就是司南的哥哥,这位是胥言礼,还有这个你应该比较熟悉,元赐以前是你朋友。”
随着商羡年的介绍,她慢慢扫了圈,最后转回来停司北身上。
“你是……司南的哥哥?”
这话一开口,商羡年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满月单独问司北,这事还挺让他在意的。
司北温润的表情有不露痕迹的变动,眼里的光亮了下,随即又沉下去。
儒雅一笑,点头,“是,我是司南的哥哥,以前我与白姐有过几次见面。”
“哦。”她一声恍然的哦,挽唇一笑,“我就看着挺眼熟像在哪儿见过,没想到司南还有哥哥。”
元赐在一旁等了阵,始终没跟满月上话有些急了。
“白,白不记得我了吗。”
“不记得。”
元赐:……
随即,她话音一转同商羡年对视眼,“不过看着挺面善,不像是坏人。”
这话也不知是夸奖还是有别的含义。
反正元赐听了挺失落的。
虽然他们俩见面的机会不多,但联系得还算勤密,怎么就。
包厢里满月还在重新认识旧友,走廊外就传来脚步声。
片刻后门从外面推开,胥公子穿了身挺花俏色的外套,千鸟格纹的大衣外套要风流韵味十足。
扫了圈笑着,“哟,你们都到了。”
满月打量的目光睇过来,下意识的眼尾一沉。
名字脱口而出。
“胥言信!”
胥言信冲她弯唇一笑,扎眼的笑意中是眼里没避讳在看见满月的欢愉,“看你模样挺惊讶,二爷没告诉你这场比赛是我投资主办的?”
“如果知道,我就不会。”
“哟,看你这话的,我几时得罪你了不成?”
“有没有,你心知肚明。”
着话的她不自觉的就去拉商羡年的手。
她清楚的记得,之前在某个时段胥言信有在背后耍手段对付商羡年。
所以她把胥言信归纳为对商羡年有威胁的人。
沉默阵,他才回,佯装是个玩笑,“那我就真是冤枉了啊,二爷。”
商羡年脸上也沉了下去,一点没掩饰眼中蕴着的春寒。
“得,看你们俩的脸色好像我真十恶不赦似的。不过来我这儿是来叫你们,准备得差不多可以上场了。不过满月得去比赛区做准备,比赛已经开始了,目前是热场活动。”
垂下眼睑,他反握着满月的手,柔声问道,“现在还想参加比赛吗。”
“去,既来之则安之。有人白白送钱给我花不要白不要不是,若这钱要是不干净我还可以拿去做做善事积德,何乐而不为?”
纤细漂亮的指尖捋了捋额前的空气刘海,从容冷艳一笑起身。
余光瞥着商羡年,俏皮的眨了下眼,口吻自若又霸道,“去看台等我,让你见识下月爷我玩儿游戏的赋。”
商羡年没做迟疑,回了个艳绝勾饶笑容同花胤,司北,胥言礼一道先离开。
元赐作为百无禁忌的战队队长今也是有比赛的。
但想着又要被满月在这么多人面前血虐一次,心就有点隐隐作疼。
这是造了什么孽,又遇到这位大溃
胥言信送走一行人回来,抱胸倚着门框,做了个请的动作,“走吧,满月大溃”
元赐接受到胥言信警告的眼神识趣的先走一步。
这时满月才慢腾腾的踱步过来,与胥言信擦肩而过时眼尾光如刀刃轻飘飘的掠过。
“又想耍什么把戏,是不是我给的警告不够刻苦铭心,所以这么快就忘了。”
他随后跟上来,边走边点燃一支烟,袅袅白雾中他双眸透着算计狼性的目光。
轻笑声,漫不经心的开口,“听车祸伤了你前额叶,不是情感缺失吗。”
“是,但很不巧,我记得你这张脸和这双满是城府算计的眼。”脚步一顿,她猛的侧身过来,揪着他外套门襟扯到眼皮下,深吸口。
紧抿的唇瓣微微弯曲,挺暧昧的语气低语着,“何况,你这一身裹着无数欲望的味道,让我记忆深刻。”
“哦,是吗,想不到这都被你闻到了?”他轻轻一笑,打趣的同时,扯着外套的一角放在鼻尖下学着满月的样子嗅了嗅。
“但可惜,我只闻到了香水味。”
“呵”
轻呵声把胥言信推开,转身手就伸进口袋,摸索了两下没找到要的东西。
眉梢轻轻一蹙拾起步子。
“是找这个吗。”
跟上来的他伸出手,掌心摊着一颗粉色包装纸的糖果,一门心思的看着满月,“元赐你很喜欢吃糖,水果味最佳。”
“我还有这喜好?”
扬扬眉,他没回答也没否定,耐心细致的拨开甚至体贴的递过来,就在满月嘴边。
“你喜好不多,但都是令人瞠目结舌的喜好。我很喜欢你在时代广场那一场比赛,神出鬼没,一击毙命。”
“谢谢。”她拿过糖塞嘴里,得意的弯曲了下唇。
晦涩的目光平铺出去,漫不经心的低语着,“什么都没用。动了商羡年,我就动你。而且是双倍,三倍奉还。我这人,对于讨利息这种事尤其在校”
胥言信没回答,笑得还挺欢乐。
也不知这么开心为的是哪般。
“一会儿比赛要我给你放水吗?”
“你?”她扭头一瞥,嫌弃无疑。
被这么直白的嫌弃,胥言信也认了,谁叫他是真菜鸡。
“当然我不上场,不过这些选手大多数是时代广场和同区几个地方选拔上来的路人。都抱着职业选手,想要来我战队的梦想。”
“可你不一样,如果想要大获全胜你开口,我必然替你办到。”
“哟呵,这话听着我倒是挺有面子的。不过你这么照顾我可不是因为商羡年,难道你喜欢我不成?”
轻轻一笑,如狼似虎的目光投过来,轻描淡写道,“我追了你这么久忘记了?”
不是满月在装傻,她是真忘了这件事。
而且从刚才到现在,胥言信所表现出来的只有权势无尽的欲望。
勾了勾唇,她没做回答。
穿过走廊来到会场,扑面而来的是人山人海的热闹和震耳欲聋的音乐声。
舞台上,胥言信请了不少来暖场,现在正是表演节目的时间。
请了,凤凰大人安歌必定是要出席的。
而且她调动气氛的能力非同一般,就算满月不怎么感兴趣也不自觉的被这热闹的气氛渲染。
“走吧,我给你安排了一个视野非常好的位置。”着他就要动手去牵满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