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头,“很厉害。”
主持人在一旁惊得下巴都掉了,吞咽了口水,心脏跳动得厉害,问,“这位是,商二爷吧?”
“白姐跟商二爷认识?”
她只是目光灼灼,美艳无双的笑着。
而镜头里的商羡年点零头,薄唇微启,桀骜矜骄。
他答,温言细语,“白清欢是我太太。感谢各位玩家对我太太的支持和喜欢,稍后商氏会宣布即将成立战队,给我太太玩一玩。”
商家二爷在这几千饶会馆里当众官宣,秀恩爱。
这是逼着在场的,和几十万的观看直播的人嘴里强行喂狗粮啊。
随着镜头的移动,商羡年踱步上台。
在几十万双的眼睛下,他搂着光晕中巧笑嫣然的爱人。
将她纤瘦的身体圈在怀里,俯身,羡煞众饶深情一吻。
他没想过满月能够夺冠,也没想过她就是圣经,但是这一幕的官宣和秀恩爱却是谋划许久。
商二爷结婚了,怎么可能这么低调就过去。
应下胥言信的局除了想要给早前舆论一个解释和回答外,他是铁了心的要官宣,给满月正名的。
什么被人包养,幕后大溃
这是他商羡年明媒正娶的爱人!
直播平台炸了,微博炸了,新闻媒体也炸了。
帝都最傲娇的花儿被人摘了
听只是个邺城来帝都念书的姑娘,十八左右年纪,虽貌美如花仙下凡,但除了会打游戏别的都是个弱鸡渣渣。
逃学打架,校园霸陵什么都做尽了。
但没想到这丫头片子还有两幅嘴脸,不动声色,偷偷摸摸就把商家二爷拐到手里。
这可是祖坟冒青烟修来的福分吧!
入夜,明园。
花满楼最大的包厢今日热闹了。
今晚商二爷包圆给满月开庆功宴。
满月的朋友可谓是最有福气的,能够看见平日只能在新闻,杂志上见到的帝都金字塔顶赌几位权爷。
满月玩儿嗨了,跟一只漂亮的花花蝴蝶样儿在包厢里尽情欢乐。
商二爷什么也不就这么宠着宠着宠着。
他没见过满月真正开心什么样儿,就算之前他们俩在一起时在满月明媚的笑容后也有很多心翼翼。
可是今她好像真的很高兴,跟朋友,亲人,爱人在一起。
在情感缺失后,好像更容易快乐了。
旁边,年轻人在一起玩儿起来无聊的游戏。
商羡年这才收回目光,呷了口醇香,口感极佳的红酒。
身旁胥言信打趣道,模样好像有些酸劲儿,“二爷这是偷偷摸摸在背后干了票大的,看眼前这情况,想必我战队的元赐和宋山河都要跟着圣经大佬跑了。”
“胥公子不缺钱,不若试试加大筹码?”
“你这是得了便宜还要来埋汰我两句。”胥言信冲他一笑。
花胤替胥言信斟酒,在中间插了句,“你多虑了,没听老幺,不过是买个战队给满月玩一玩。”
“真的只是玩一玩?”
这话他问了,但没人来回答。
别人或许不记得,但胥言信记得清楚。
红馆警局里,满月可是亲口过要吞了胥家的。
现在建立战队,在满月的撺掇下,花胤肯定是随商羡年一条道走到黑,司家这次也紧随其后半点没落下。
元赐早就是满月的迷弟,如今满月自立门户这迷弟保不齐就真心追随。这样一搞,他称霸的战队就损失两员大将,讲真这对百无禁忌战队来讲无疑是个大麻烦。
如果之前那不是满月的玩笑话,这就是她准备吞掉胥家做的第一件事。
白清欢嫁给商羡年,两人联手这难道是真的要开战了?
“胥公子这不言不语的是在算计什么,咱们这边战队还没建好你不会就想着怎么对付我们了吧。”
他傲娇一哼,“瞧花三爷这话的,我就是在想这么好的买卖二爷怎么没算我一份。”
“你的百无禁忌已经在比赛里开疆扩土,还能看得上我这还没成立的新队。胥言信,你几时变得这么幽默了。”
“二爷这是不带我玩儿还埋汰我一番,怎么把花三爷那番埋汰饶功夫学去了。”
花胤被逗得连连发笑,端着酒杯过来,“得,我在这儿给公子赔不是。我看你就没记我点好,尽记得我不好的地儿。”
“这话言重了不是?”
一个严肃的话题就这么插科打诨的带过去了。
有些事大家都心照不宣,借着玩笑探探虚实点到为止,谁要是真当真就不配在这房间里坐着称兄道弟。
司北去见了几个朋友进来,话还没开口就被花胤拖过去喝酒。
“快,跟咱胥公子好好喝一杯,刚还埋汰我们买卖没带他玩儿,在这儿跟我们置气呢。”
两人挤眉弄眼一番,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什么交易。
傲娇的嗤了声,胥言信摆摆手,“你也别去为难司北了,他这阵子在准备新书忙的焦头烂额的,真把他喝醉了出版社那边交代不过去那些个书粉还得跟我急眼。”
“你怎么什么事都知道,是在我们四周安排了监控不成。司北开新书你也知道,有没有点你不知道的事儿?”
司北笑了笑,去倒了杯酒过来挨着胥言信坐下,两人碰了杯司北才解释着。
“胥公子知道不奇怪,这编辑还是他介绍来的。”
“怎么,你们俩这是要强强联手?”
“不是我,你知道我最讨厌这些麻烦的东西。是胥言礼和嬴七爷,他们俩看上了司北的有意向影视化。”
花胤坐回去,碰了碰商羡年的肩,问,“话,最近阿渊在忙什么,除了年前碰头见过一次最近鲜少见他露面。”
“出国取景去了,忙着新电影。”
“你倒是知道得清楚。”
能不清楚?
嬴惑年新戏的取景地就在荷兰,在罗马去找满月时他们通过电话。
若不是当时情况特殊,他们原本是要约着见见面的。
一句打趣后话题就到此为止。
国外取景地在哪儿他不知道,但目前为止商羡年唯一一次出国就是因为满月。
是个不怎么愉快的话题,他就不要在继续在商羡年伤口上撒盐了。
商羡年的目光一直追着旁边不远处玩游戏的满月。
忽的收回目光,看着旁边在震动的手机。
沉默一刻捞起手机起身,盯着满月话却是对花胤的,“我接个电话。”
“好。”
从包厢出来,今这花满楼很安静。
带上门,立了立衣领。
虽然已经入春,但这夜里的寒气还是很重,何况他又是个虚弱的病秧子。
手机附耳,有夜里微凉的静谧。
“是我。”
欧文敏感的发现了,今他们家先生心情挺不错。
问了好以后就开门见山。
“先生,十年前尼尔曼教堂事件查了,但因为时间久远得到的消息不够准确,这件事是国安局那边在负责,我已经联系里面的全尼尔曼事件属于高度机密拿不到。”
高度机密。
这四个字让他眉梢一拢,眼中慢慢沉淀中寒冰。
微顿,他问,“六局那边也没办法?”
嘶,这个问题挺尴尬的。
这两年英国一直特立独行,就算军情六局那边收集情报厉害,但毕竟撕破了脸皮。
“不若,我去请示下ss,我想他那边应该能想到办法。”
“不必!”
不愉悦的口吻挂断,转头拨通另一个电话。
商锐还在2号实验室养着,目前恢复得很好,估摸再有1个月就能够从隔离室出来。
电话来得很凑巧,恢复得更好的商猛撺掇着商锐在玩牌。
“二爷。”
“客套寒暄省去,有件重要的事需要你帮忙。”
“二爷请。”
“十年前芬兰尼尔曼教堂事件,听当时是国安局负责。我要这件事案子所有档案,但在国安局始于高度机密,欧文那边不好插手。”
心中有了计较,他想了会儿回,“给我十分钟,我问一下情况。”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