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胜捂着微微发疼的脸,气得心脏都疼了。
管他三七二十一张嘴就回怼,是一点颜面没给人留,手臂一挥叱道,“什么商家二爷就是一辈,他也配在这儿让我们叫一声爷?”
“哟,我瞧瞧这骨子和嘴巴都挺硬实,那可真是巧了我最擅长处理难收拾的硬骨头。”
砰的一脚!
一个飞踢踢刘胜膝盖上,这么重的脚力,刘胜当场跪倒在地。
满月伸手要去薅头,谁知一抓一撮假发被带起来,露出一个经典的地中海造型。
这种突发情况把满月都给整楞了。
毁形象啊,多帅气的一个动作就让这假发给打得一败涂地了!
噗嗤
实在抱歉得很,这一幕好多人没忍住笑了出来。
就连满月自己唇角也忍不住勾了下,但这突然情况不影响她继续。
穿着雪地靴的脚一抬,十分打脸的踩在刘胜的脖颈,硬是把这他个中年男人给踩的低头。
“商太太,你在总商会动手动脚合适吗?”作为幕后大佬胥鹤鸣,见自己的人被这样欺负,如果不站出来帮衬岂不是让别的人寒了心。
“怎么,这么快胥先生就忍不住想要越俎代庖了?好像,总会长的位置至少现在还是严老,严老一个字都追究倒是胥先生先按耐不住了?”
漂亮的眼尾扫过来,矜骄中占据着浓浓的挑衅。
“既然胥先生等不及,那就现场投票吧。支持商二爷做总会长的站左边,与胥先生同流合污的站右边!”
“你!”
胥鹤鸣只了声就被噎住。
满月把话到这份上,胥鹤鸣这时什么都使不上劲儿就干脆不了。
甩了脸色后,睨着被踩着的刘胜。
心中憋着怒火,但这时不得不被压回去。
冷哼一声,满月扭过头去,眸色沉沉的环视圈这些没动静的人。
白清欢毕竟是个脸生的,初次到商会没什么面子可言。
众人都在窃窃私语,可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就算她动手打了刘胜也没惊起什么波澜。
“咳,诸位也别议论了。既然刘先生对这次投票有意见,就劳烦诸位在重新投一次。支持商二爷的站左边,支持胥先生的站右边。时间不早,早点把事情解决严老也好早些回去休息。“
话到这份上,还听不懂的就是傻子了。
于是,在众人议论纷纷的声音中,开始邻二轮投票。
其实不管投票几次在现在已经没什么悬念,在今商羡年和满月这么大张旗鼓来商会,或许有些事已经注定了。
结果,以显而易见的明状表现出来,支持胥鹤鸣还是那些人,看样子是一条道走到黑了。
而支持商羡年的人以压倒性的优势获胜,毫无悬念。
收脚,满月后退两步,面对着胥鹤鸣耸耸肩,又挑衅又不羁的笑着。
“成王败寇胥先生,不管怎么看这局是你输了!”
“白清欢!”胥鹤鸣怒斥声,老辣杀意的眸子凝着满月,在移向座位上稳如泰山的商羡年。
“你们到底动了手脚,让这些南海北的会长们选择去支持个从未在商会露面的商羡年?”
“呵,您这是输得不甘心啊。”
她垂头,漂亮的眼睑敛着,侧影中得意一笑,再次抬眼。
“胥鹤鸣,别以为自己年龄大仗着屁那点辈分就像在商会里指手画脚!你也没去打听打听,商家二爷是怎么样的经商奇才。当这总会长绰绰有余,你们这些所谓的老资格不知高到哪儿去。严老刚刚也了,这位置有能力者居之。”
“敢问一句,胥先生你有这能耐吗?”
“放肆!”
胥鹤鸣是真真让这一句话气到了,气到胸口疼,脑门疼。
垂下的手早早就捏成拳头,真真恨不得两指捏死白清欢和商羡年。
“你,你一个外行人竟敢有这胆量嘲讽我。帝都哪个不知道商家二爷掌控商家9成的买卖,今日商会竞选新会长你们俩就露面,而且这支持率诡异得让人怀疑。商二爷,我也在这儿卖个老就着这长辈的身份一句。”
“今日竞选结果不作数,想要当会长可以你支持率的确是够莲不能服众,这会长的位置你还坐不得!”
“哪个商家二爷坐不得这位置的?”
这声源是从外面传来的。
不多时,紧闭的门就打开。
来人带着一声风尘仆仆,却丝毫不影响这自带的一身强大逼饶气场。这商会里的人多数在见着来人时脸色一变,忍不住相互窃窃私语起来。
下意识的,商羡年眯了眯眸子。
虽不知这来的人是谁,可这一身慑饶魄力隔着一段距离他是感受到了。
默了片刻,商羡年起身踱步过来牵起满月暖意的手,揉在掌心轻轻摩挲着,但能看出他更多的心思并不在这儿。
“怎么了?”满月回头,看着他明艳一笑。
他眸色深而沉,不知几时眼中的瑰丽芳华系数被眼底那看不尽的深渊给吞灭了。
“卿儿,我,看不透你了。”他低语一句,口吻里合着少许无奈。
满月笑了笑,手在他掌心里轻轻挠了两下。
唇瓣的笑容依旧明艳得动人,秋水眸蕴着些只有他能窥见的风情,,“没什么看不懂的,你只要知道我做的任何事都是为你好。美人啊美人,我就喜欢看你笑的样子,别这样跟个老头似的皱着眉。”
“这样,容易老得快,会让别人觉得你是在老牛吃嫩草。”
他是真的败给满月了。
这世上也就只有满月上一句惹他生气,下一秒逗他乐了。
满月要做什么他知道,但这其中用意确实是没看懂。
如胥鹤鸣所言,他们俩从未在商会露过脸。
偏生这么巧,满月带着他在竞选这来商会,而且这票数突如其来的有这个大一个转变。
胥鹤鸣在私下接触各城商会饶事他知道,心里也明白胥鹤鸣是冲着总会长的位置来的。
他有心阻拦,也有心帮助花贤,但这点上却是是力所不能及。
可是
他做不到的事满月做到了,而且做的非常好!
一个白家养女,才继任家主的人怎么就一下人脉这么广了?
而这最后才姗姗来迟,还一身魄力逼饶人。
这种人,在这种年纪能有这份气势,年轻时必是刀剑舔血,火中取栗,身上的人命不少才能有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