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知道怕我真不错?还以为你也是不知高地厚什么都不怕的。”
“是这么回事,但我就怕你生气,不高兴。”
两人聊着,车子就来了。
画家两兄弟在一旁当电灯泡还吹着春夜里的寒风。
忍不住就唠叨起来。
“二爷结婚后还真是变了个样而,以前除了老太太几时这么温柔的跟人过话。”
花胤嫌弃一瞥,“你懂什么,这就是爱情的力量。话大哥,你也老大不还比老幺大个几岁,打算几时给我找个嫂子?”
“先关心你自己吧。”这一眼,花胤给的就更傲娇了。
“别车来了,我快给冻成傻子了。事情先这样,有事明再。老幺,我们先走了,有事在联系。”
“好。”
花家兄弟先走一步,还留下个硬要做灯泡的司南。
“我们也走吧,我现在也有点饿了,要不找个地方吃汤锅去。今下雨太冷了,比邺城冷上好几倍,一边吃一边暖和暖和?”
商羡年柔柔一笑,牵着她,“吃什么你定。”
“二爷,能不能也问问我意见啊,好歹我是满月半个娘家人。”司南屁颠屁颠的跟上去,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这灯泡晃人。
但商二爷觉得啊,临上车前还给了个冷冰冰的眼神。
车子在移动中,满月和司南热火朝的在商量去哪儿吃汤锅,毕竟时间晚了很多店已经关门了。
商羡年这两话一直都很少,但总是一门心思的看着满月。
他总在想满月究竟有多厉害,可总会出现一些事让他不断刷新三观。现在在他认知里,感觉就没有办不到的事。
“怎么又不话了?”
两人争论半,满月终于好心了一次,这次的宵夜让他做主。
“无事,只是忽然接这么个担子觉得压力挺大。”
“嘁,怕什么。你专心搞事业,有人敢给你整幺蛾子我就替你揍他,现在社会的人都惜命,没什么是揍一两次解决不聊。”
随着这话,他点点头,随后伸手过来宠溺的戳了戳她眉心。
“怎么就这么流氓了呢?”
“嘿,我流氓不流氓你还不知道?信不信晚上回去……”
原本商羡年是要沉脸的,可忽的汽车摇摆了下。
刘枫虽然平时看着文文弱弱就是个助理样儿,但能够在商羡年做事这么多年的人也不是简单人物。
“二爷有车跟着。”
满月一把抓着商羡年的手,轻轻揉了两下,“把你钱包给我。”
“钱包?”
商二爷很疑惑,但还是把钱包给她了。
满月往窗外瞅了眼,接过,从里面拿了张卡出来。
往前俯身拍拍驾驶位的椅子,“把车开到附近巷道去。”
“是,白姐。”
这句白姐可把商羡年脸色叫的难看。
都领证是他太太了还白姐,这算什么!
刘枫的注意力没在这儿,按着满月的拐进一个只能单行的巷道。车行了一半就让她叫停,按下窗户伸手出去接了些冰凉的雨滴。
另一只手夹着卡片熟练的在指尖翻滚着。
她冷寒的目光抬起,盯着墙面上挂着的老旧白炽灯漫不经心一勾唇。
一张嘴,白气就直往外冒。
“羡年,实话这么多年你清楚我伸手吗。”
愣了下,商羡年回,“不清楚。”
“那你等会儿就睁大眼镜看清楚,这波人从我们出河清海晏就跟着。花胤没跟就跟的我们,而且在这么为妙的时刻不是胥鹤鸣心有不甘,就是元祥柏想搅乱这趟浑水,顺势借这事搞出点什么事来。”
“但不过很可惜,今晚我跟着你,或许该他们受点罪了。”
起这种事司南最来劲儿,从前转过身来,“二爷你放心,满月这身上一般人都不是对手。”
“哼。”轻哼声,他余光瞪过去没给好脸色。
这几句话的功夫,前后巷道就堵着两辆车,并且很快的就从车里下来八九个拿着砍刀和棒球棍的男人。
“卿儿。”
他忧心忡忡的叫了声。
“没事,打架这一块你得对我有点信心。”
完,安慰的拍拍他的手,推门下车了。
那些人就是来干这种事的,一句废话没有拿着手里的东西直接动手,半点反应力不给啊。
可是满月反应能力好,而且她身体轻巧,快速,卡片在她手里像半月刀似的。
迎面而来的几个人就在刹那时间统统被她撂倒。
而后方路口来的人已经快到车边,她一回身一脚踩在车上借墙壁做踏脚很快就滑到后面。
宛如一道影子,穿插在人群郑
卡片在她手里成了利器,切在肉上入木三分。
这么多的人啊,不到十分钟她全部解决,然后一脚踹到个穿大衣像头子的人,两下来着。
那饶手腕就被喇出血口子,血花花往外冒。
她狠狠的一脚压下,把那饶脸踩在地上,“我给你两个名字,不用回答给点反应就校”
“你的老板,姓胥还是姓元?”
这个问题让他身体一抖,但还是没做回答。
但满月给闻出来了。
这背后的主子,姓胥。
“回去告诉你家老板,今日二爷在这儿我才留你们性命。不是因为我怕胥鹤鸣,只是因为我老公见不得这些腌臜事儿。但这种事可一不可在,而且今这笔账我们会讨回来。”
“顺便友情提示,劝胥鹤鸣多带点保镖在身边,不准哪日就遇上个什么事。”
“呵,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