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瑶反倒自然一些,她道:“方才的舞蹈,徐姑娘觉得如何?”
永兴向来不屑与这些比她身份低的人多说一句话,徐言之本以为她只是路过,没想到竟然问自己,她欠了欠身子:“回公主,言之认为精妙绝伦非比寻常。”
临安公主对于徐言之夸奖自己毫无反应,她仍沉浸在惊讶的情绪中,目光未曾离开过玉瑶一刻,眼睛里全是疑问,仿佛要将她看穿。
玉瑶被盯得心虚,即便她再怎么比原先的永兴公主沉稳,终究不过二十多岁的真实年龄,临安公主的审视让她极不自在。
她心道还好刚刚在楼梯处提前准备了两句诗,就是以备不时之需。此时应付一下临安公主刚好。
“不错,本宫也这么认为,可谓是千姿万状分明见,疑从魂梦呼召来。”
这是她绞尽脑汁,不记得是在哪里看的,还是在电影里学来的,总之是抄白居易的,里外这个年代还没有这句话,她也记不太清楚原文,连蒙带猜借来说说。
临安先是一愣,下意识觉得什么乱七八糟的,毕竟从永兴公主嘴里吐出一句诗,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差不多。
接着她又觉得好像不对,似乎是很好的诗句,她兀自徐徐地重复了一遍:“千姿万状分明见,疑从魂梦呼召来……怎么从未听过这样的诗词。”
玉瑶心里得意,这是几百年之后的你当然没听过了。接着她一本正经道:“本宫刚刚观此舞蹈有感而发,不过随口而来罢了,不必挂心。”
临安瞪大了眼睛看着玉瑶,仿佛要上上下下确认自己没有认错永兴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