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榕觉得自己像个沙雕。
她压根没想到,夏恂欢早就知道她的“底牌”。
那么,其实在武场那天,他就洞悉一切了。
难怪他会出手赌自己赢,纯粹是因为他知道她重新修出了玄力,一定不会输!
虽然她那天本来也没打算隐瞒实力,但后来顺水推舟地,她决定把自己的底牌藏起来。她自以为自己天衣无缝,谁能想到这个人就在看着她演戏!
还有昨天,今天。
昨天她暴力抽了秦如烟一顿,也是没有动用玄力的。加上刚才她掉下来的时候,他其实都在静静地看着她装逼。
要不是他直接告诉她,他其实知道一切,她估计还要傻傻地演下去……
秦榕闭了闭眼。
夏恂欢已经坐了回去,知道这人不能再逗了,敛了笑意,递过来的鱼儿在她眼前晃了下,“鱼,辣的。”
秦榕睁开眼,瞪着他。
他眸光比之刚才变得温和了许多,如黑夜般的深邃浓稠化开了不少,仿佛有光在里头闪耀,嗓音轻缓,“你在害羞?”
“???”害羞你奶奶个腿。
秦榕眼角跳了一跳,瞪地更凶了。
夏恂欢反应过来,他可能把人逗生气了。
想了下,他将递出去的鱼收了回来,找出一根干净的竹签,开始挑刺。
秦榕看着他,等他挑完,又把鱼递过来。
然后就听到他说,“在我面前不需害羞,说到底,你与我是一家人。”
秦榕噌地一下站了起来,一把从他手里夺过穿着鱼的木枝,“谢谢你嘞我,谁要和你一家人!”
转身气呼呼走到了寒潭边坐下,秦榕恨恨咬了一口鱼腹上的肉,外焦里嫩,辣味和香味同时触及味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