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他,连几个护卫都惊了。
要知道秦御也是奉秦安的命令来的,是秦安要请秦榕过去,可秦榕居然……关门,拒了??
这是什么情况、什么走向??
秦榕怎么敢??
“秦榕!”秦御一张脸已经铁青,他又惊又怒,“你真是放肆!”
屋子里传出她闷闷的懒懒的声音,“别吼了,你吼不吼,我也都放肆了。我身子不舒服,你们若真要我去也行,来抬我吧。”
秦御差点火冒三丈,一指那紧闭的屋门,对护卫们喝道,“去给我把她的门砸了!”
几个护卫见状,哪敢不听,忙要上前。
那声音又带着讽刺和明目张胆的威胁传了出来。
“砸我的门可以,但是砸了,我可就更去不了了。”
“去给我砸!”秦御已经气上头了,哪管得了那么多,“我倒是不信了,今日你还能在在我眼皮底下赖着不动。真是反了天了你!”
他话音落地,屋子里默了片刻,随即飘出一声若有似无的轻笑,风一吹就散。
护卫们已经走上台阶,纷纷拔出了腰间长刀,欲去劈门,可就是这时,为首的人忽然感觉身侧似有阴风袭来,尚未来得及反应。
“哎哟!”
一声低叫,却是他身侧提刀的一名护卫手上一麻,连握刀的力气都没了,那刀本已举过头顶,他手一松,泛着寒光的刀便迎着为首那人的头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