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有种,这人被戴了绿帽子的感觉。
未婚妻跟人跑了……也太惨了吧!
之前他们都未觉得夏恂欢可怜,这一会,却对他起了同情心。
“节哀,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想开点兄弟。”其中一个壮汉甚至轻叹着安慰。
秦榕:“……”
老哥你好像误会了什么?
秦榕忍不住侧头,看向夏恂欢。
他真的是来找她的?
是因为,她的死讯传到他耳朵里,所以他……
可是,为什么……
难道他不信她已经死了吗?而且,他这时候跑出来又能有什么用?
秦榕心里头五味杂陈的,有点酸涩,有点感动,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
这时,夏恂欢突然又沉沉咳了一声。
那儒雅中年男见状,起身走了过来。
“伸手。”
秦榕眉头一跳,看向他。
他温声道,“不用紧张,我会些医术。”
夏恂欢眸光轻动,将手伸出。
中年男子给他把了下脉,眉头缓缓皱紧。
“好奇怪的脉象,竟把不出病因。你这可是陈年旧疴?”
夏恂欢淡淡“嗯”了声。
这儒雅中年男也已经习惯了他的沉默寡言,他们刚才一路走来,他一句话也没说,都是他们问一句,他才回答一句。且还回答的特别简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