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云覆雨,雨覆云翻。
一阵疯狂过后,任洁抱着白屈的身子,半天都没有下来。
白屈则是推开她,去一边点了根烟。
“你来找我,到底有啥事?”
任洁来的时候就已经听说了,白屈是白家的二当家,但是儿子却被张帆杀害,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为了共同的敌人张帆,她不惜和白屈发生关系,甚至不惜躬身伺候他。
反正任洁有过不少男人了,不在乎这一个。
只要能杀了张帆,让她做什么都行!
“听说,张帆杀了你儿子白哲……”任洁这话刚说出来,白屈就扑过去一把扣住了她的脖子,使劲按在床上。
“草,你他妈的什么意思!”
现在,白哲两个字可是他的伤口!谁都不能碰!
见他如此的激动,任洁赶忙说:“其实我和张帆也有仇,我要他死!我们两个可以合作……”
白屈的情绪这才稍有缓解。
不过眸子当中仍旧是不耻:“你?凭什么?”
任洁胸脯一挺,样子多了几分玲珑:“凭我知道他的消息!”
白屈冷道:“不需要了,我已经找人去对付他了。”
任洁眼珠转转,露出一丝的皎洁:“张帆,据说可不简单,而且若只是单纯的杀了他,能解你的心头之恨吗?”
她一下就说到了白屈的心坎里。
白屈眼神里多了一丝玩味的意思:“那么你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张帆有个女人,他们的地址我已经打听清楚了,杀张帆之前,不如先把他的女人抓来,然后当着他的面杀了那女人!让他痛苦!让他疯狂!”
说着,任洁就攥紧了拳头。
白屈眼眸一沉,接着疯狂的笑出了声音:“好,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任洁捂嘴轻笑:“过奖了”
想到这里,白屈拨通了一个号码。
待电话接通以后,他说:“缪老,我给你的钱,你收到了吗?”
电话里是一个阴沉苍老的声音:“哼哼,我说过我缺钱吗?我要的是你身上的玉佩!”
白屈略显尴尬:“缪老,这玉佩我可以给你,但是要等把事情办成以后,我才能给你!”
“怎么?你质疑我的能力?区区武道者,在我眼中犹如蝼蚁!”电话里那苍老的声音更显几分阴毒。
“不,只是游戏规则我想变化一下。”
“哦?”
白屈咬牙:“张帆杀了我儿子,我要先把他女人玩弄致死,之后再动他!到时候,玉佩必定是双手奉上!”
缪老冷笑:“可以!这对我来说只是弹指间的事,我只要你的玉佩!”
“一言为定,一会我将地址发给你。”
“恩。”
放下电话,白屈不禁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玉佩,这玉佩记得是白老爷子当初离世的时候赠与他的,说是属于法器,是之前江北的一位大师炼造出来的。
这东西虽然珍贵,但只要能杀了张帆,他也愿意给了缪老!
接着他眼神里就充满了玩味,转身将任洁压在床下:“事情我已经安排好了,在抓到张帆之前,不如我们先玩一些别的花样。”
任洁脸蛋通红:“什么花样?”
白屈俯身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她脸蛋娇羞起来:“白先生,你可真会玩”
“哈哈,那还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