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所以见到何秋凉,在得知何秋凉的处境时,他们忍不住的想让何秋凉过的再惨一些。
看到别人比他们还差,心里总会平衡些。
“你觉得行么?”祁悦淡淡的看着李民浩,也没有露出什么神情。
然而李民浩硬是感觉到了渗人,露出了求饶的态度:“这位小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我吧!”李民浩觉得自己就差跪下来了,为什么祁悦就是没有松口的意思?
“让我饶了你?”祁悦挑眉,双手怀胸:“看来你还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
“所以还是留下来吧,你们刚才不是很起劲么?”祁悦眉眼间皆是戾气。
李民浩闻言都快哭出来了:“这位小姐,刚才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您别跟我们一般见识,求您了,您以后要是有什么需求,我一定随叫随到!”
他现在肚子还一抽一抽的疼,再来一脚不在床上躺上半个月,那怕是别想下床,这世界美好的东西那么多,他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床上。
“你觉得你能帮我做什么?这是覃朝,不是历朝,你什么都做不了,就算我把你杀了,我也有的是法子让历朝的人不知情。”祁悦这话当然是唬人的了,杀个质子是很费劲的,不过眼前的人嘛胆子明显很小,吓唬吓唬应该就会听话。
这大宅子里估计就是住着何秋凉跟这两人,何秋凉还得在这继续住下去,那她自然得给他把隐患消除了。
碍于身份,她并不能把何秋凉接过去跟她一起住。
不过虽然不能把何秋凉接过去跟她一起住,但是她可以帮忙让何秋凉过的舒服些啊。
先前他们敢那么对何秋凉,差点害死何秋凉,这笔账必须算。
只不过现在不合适,但是拿的利息还是可以的。
李民浩一听冷汗滴了下来,直觉告诉他眼前的人来头不小,他就不该跟佰卒因为听说何秋凉没死,还似乎有钱了,给巴巴跑过来。
细想也知道啊,都给卖去猎场当靶子了,还能活着回来,今儿又来这么一位小姐给他撑腰,八成了遇着贵人了。
李民浩此时就是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还不如神不知鬼不觉的让他原本那小厮,给他弄了。
人的恶,总不会那么容易就被消除,更甚者有些恶,与生俱来。
总有些人见不得别人好,李民浩,佰卒,就是如此。
“对不起对不起!”能屈能伸的李民浩同何秋凉道歉。
祁悦见李民浩如此上道,暗自好笑。
何秋凉记仇的很,她一点也不担心何秋凉圣父心作怪原谅了李民浩所为。
“对不起有用的话,律法就是摆设吧?”上道是上道,该受的也得受着。
李民浩没想着祁悦这都还计较,他已经给人道歉了,还要怎么样?
“您的意思是?”为了免受皮肉之苦,即使心里不满祁悦,嘴上李民浩还是顺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