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洋洋的。

她摸过枕头旁的手机，看见微信收到了两条消息。

一条是吴新的消息，他说下午会到少管所办手续把关睿领出来，领出来后，他们就直奔卫乾乾这儿。

卫乾乾看着短信，情绪没有太大的起伏，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吴新不会拒绝。

另一条微信是陈锦发过来的，她说早上会去买一个微博账号，事情办完了就来医院上班。她让卫乾乾把计划的大致时间告诉她，以便她提前做准备。

陈锦会答应，倒是出乎卫乾乾的意料，她已经做好了打算，准备早上醒过来就给上次在兼职网上找的那个代送U盘的人打电话，这一次，她出双倍的价格请他帮忙拍照。

既然陈锦答应了，那就不必再联系那个人了。

她将手机放下，又按了一下床头的呼叫按钮。

昨晚喝多了水，今早起床憋得慌。像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将近一周，她从最开始的尴尬、难堪，渐渐的接受了现实，再按响那个呼叫健，她从容了许多。

护士将她搀扶进卫生间的时候，卫乾乾的脑海里一直回荡着三个字：她没错。

她利用关睿、利用吴新，均是因为，这是他们欠她的。如果不是他们，她现在也不会面临连上厕所都得让人搀扶的窘境。

至于关小曦，她感到抱歉，但也仅仅是抱歉了。

她必须这么做。

她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