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天慢慢垂眸,用淡漠至极的口气说道:“从今天开始,你到二楼的客房去睡,没有我的允许,不得踏进婚房半步。”
温凉点点头,秦霄天这才移步离开。
温凉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如奔涌的波涛一样,夺眶而出,她掩面而哭,无声抽泣。
良久,才擦干眼泪,拖着沉重的步伐挪到客房睡觉。
一年之中,要数夏天的太阳最为勤奋,早晨六点钟,已经晨光熹微。
温凉一惯有早起的习惯,她被自己的生物钟叫醒,刚睁开眼睛,就看到秦霄天伫立在床边,表情如地狱里出来索命的阎王一般,阴沉恐怖。
她瞬间清醒,吓得不轻,腾得坐了起来,大叫一声:“啊!你……你怎么进来的?我记得昨晚我锁了门的。”
“这是我家,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温凉转念一想,他肯定有每个房间的备用钥匙,能进来也就不足为奇了。
温凉战战兢兢地问:“秦先生,有……有什……什么事吗?”
秦霄天指着自己血迹斑斑的头说:“我的头是怎么回事?”
“啊!秦先生你昨天晚上喝醉了,又闹又叫的,大概是磕到哪里了吧。”温凉心虚地说,虽然表面上面不改色,实际上心里紧张的不要不要的。
秦霄天昨天晚上喝多了,大脑断片了,签契约之前的事也确实不记得了。
他半信半疑的问:“真的吗?
温凉信誓旦旦地说:“真的,谁骗你谁是小狗。”
秦霄天沉默片刻,问:“那我有没有冒犯你?”
温凉急忙摆摆双手,解释:“没有,你没有冒犯我。呃,有医药箱吗?要不,我……我给你包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