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如冬季松柏散发泠泠寒意的秦霄天每次见到温暖,总是暖男附身笑意盈盈。
温暖将剥好的虾仁放进秦霄天盘中,柔声细语说:“来,霄天,吃个虾,你最爱吃虾了。”
“好。”他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着。
原来他最爱吃的是虾,因为温凉不吃虾,所以她从来没有做过。
随后,温暖又给他夹了一些菜,霎时间,他的碗里的饭菜堆积如一座山。
正笑逐颜开的秦霄天抬眸扫了一眼埋头扒饭的温凉,脸上的笑容不由自主的稍稍收敛。
他发现温凉在这里很安静,安静的不像自己,安静的让人心疼。
秦霄天眉梢微挑,右边嘴角轻扬,邪魅一笑,偷偷朝温凉那边挪了挪椅子,然后,桌子底下的手摸了一下温凉的大腿,温凉一惊,手中的鸡腿“啪”的一声落在桌子上。
曹可慧见状,气急败坏地说:“你说说你,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话说不了几句,就知道吃,吃就吃吧,连个鸡腿也拿不住。
也多亏有温暖,交际应酬一向应付自如,要不然温家连个接手的后继之人都没有。”
这句话既斥责了温凉,另一方面也暗示了温家的财产跟温凉没有半毛钱关系。
温凉被训得不出声,温暖自然不出声,她巴不得温凉丑态百出,温旭阳也不出声,他大多时候都任由曹可慧管教。
终于,坐在旁边的秦霄天按捺不住了,他的双眸好似喷出两簇一闪而过的怒火般,面如霜雪,寒气森森道:“想我秦家家大业大,自然看不上你温家这点蝇头小利。她不会应酬有何关系?我一人应付自如,怎需她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