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平静的过了一个月,一天上午严政刚来到工地,小张就揪着魏洋走了过来,怒气冲冲:“经理,这小子昨天中午又被我逮到偷焊条了,这次一定不要放过他,结完工资赶紧走。”
魏洋摇着头拒绝:“我不走,不走,这是最后一次,我保证。”
小张骂道:“我呸!你的保证跟放屁一样,狗改不了吃屎的东西。”
严政双手扶着魏洋的肩膀,双眼紧盯着他,一字一句:“这次一切损失我来买单。记住,这是我帮你的最后一次,如果有下次,你第一个我不会放过你。”
魏洋:“嗯!”
严政:“去吧!”
小张无奈道:“唉!你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怎么可以这样?经理不是我说你,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仁慈了,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我觉得他太可怜了!”
“切!比他可怜的人多了去了,但并不是每个可怜人向他一样是惯偷,更何况我们工地又不是慈善机构。”
又过了一个月,农历八月,在工地上忙了半天的严政看了看腕表,马上又要下班了。这时前方忽的一下传来一声咆哮。
“卧槽!你这混小子真是死性不改,执迷不悟,又从我们这儿扒拉焊条,你大爷的,你这是穷疯了吗?”
严政起身,走过去,穿过人群:“发生了什么事?”
小张恨铁不成钢的说:“经理又是这小子,他又在偷焊条,这是刚从衣服里扒拉出来的。”
周围的工人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