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找人确认过了。”谢嬷嬷回答。

“看来是查不出来什么了。”胤禛唇角勾起一抹笑。

那些人没有留活口，就是不给人查下去的必要了。

他望了望正午的太阳，径直去了永和宫。

虽然和自己额娘不亲，但这件事总归是要给十四弟一个交代。

他走至永和宫门口，抬头看了一眼匾额，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德妃刚安抚好小胤禵睡下，长舒一口气，就听到宫人来说四阿哥来了。

她走到外间，端正坐下，胤禛刚好走了进来。

“儿臣见过额娘。”少年单膝跪地行礼。

德妃看着少年标准的礼节，内心深处有些复杂。

她说：“起来吧，没有外人的时候，没有必要行正礼。”

少年起身，但仍然坚持说：“额娘，规矩不能废。”

德妃心里苦笑，过去是规矩害得他们母子分离，如今规矩就强迫着本该有亲近机会的两人，继续维持着礼节。

“好，听你的。”她垂眸，片刻又抬起，“是那件事查出眉目了吗？”

“是。”少年应道，眼睛扫了一眼立在屋内的宫人。

德妃理解了他的意思，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

众人退下后，胤禛再度跪在地上：“额娘，是儿臣失察。”

“你先起来，慢慢说。”她自己就是包衣奴才出身，从进了这宫里，就跪完这个跪那个。

虽然，她在众人眼里是稳重自持，但其实她顶讨厌规矩，只是身不由己，不得不遵循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