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进来吧。”宁月脸上散发着母性的光辉。
王富贵顺势跟着宁月踏入了宁府,而旁边那两个家丁则是不敢相信,没想到这穷酸少年真和小姐有关系。
“哟,这不是小月吗?这是要去哪儿啊?”一个满脸戏谑的中年人阴阳怪气地对着宁月说道:
“我去哪儿用不着你管吧。”宁月一脸冷漠地回答。
“哈哈,我自然是管不着的,不过以后可就说不定了。”
宁月脸色阴沉,不过却是极力地克制了自己,一言不发地离去。
王富贵看了看眼前这人,四十来岁的年纪,身体发胖,獐头鼠目,眼里满是对宁月的奚落,情报显示,此人正是宁文的兄长之一,叫做宁飞,排行第二。
以前宁文在的时候,宁飞不敢造次,但是现在宁文卧病在床,他仗着自己是兄长,开始对宁月冷嘲热讽,而且背地里也在家族里说各种宁月的的坏话,就是想从家族财产中分一杯羹。
随后宁月将王富贵带进了一间客房之中,带着歉意地对王富贵说道:
“倒是让少侠看了笑话。”眼里满是苦涩,一脸柔弱的表情让人有种想要呵护的感觉。
王富贵摇了摇头,想什么呢?
等到王富贵梳洗一番之后便安排了一些吃食,宁月貌似是有着要事在身,没有久留,安排了一个侍女伺候王富贵。
而王富贵则是暗道:
“情况比自己想象地更加严重。”心里却在思考该如何解决问题,当务之急应该是宁文,若是宁文死了之后,想必他的两位兄长会变本加厉,要不然直接把这两位都给干掉?
不过王富贵并不是嗜杀之人,而且这两人也不是罪大恶极,这个想法被王富贵给否决掉了。
若是不能杀掉那两人,那考虑将宁文治好,宁文今年也不过是四十出头的年纪,为何身染重病,以自己半吊子的医术不知能否治好,明日里可以去看一看。
不过王富贵心里却没什么底,其他行医多年的名医都无可奈何,自己拿什么治?
想必宁月也不愿意其父亲多年的努力送予他人,要不然还是考虑下第一个方法吧。
傍晚,宁月来到了客房看望王富贵,而王富贵已经从修炼之中惊醒,白日里还有其他家族生意需要宁月拍板,没有时间,于是便入夜再来探望这流浪少年。
宁月看着眉清目秀的王富贵,脸上浮现一丝笑意,对着王富贵问道:
“可愿陪我走走?”语气中满是请求。
王富贵正好想打听一下其父的病情,便跟着宁月来到了一处阁楼之中。
而宁月则是自顾自地说话:
“妾身本来只是家族长女,可家父突遭不幸,妾身一介女子之流,却是担此重任,如今父亲生死未卜,妾身却是不知该怎么办?”话语迷茫。
王富贵则是静静地倾听着宁月的诉说,想来是被压抑的过久。
待宁月平静下来,便开口道:
“宁月小姐,在下行走江湖,也有一技傍身,如今既然在府里,可有什么要事需要在下相助?”
至于安慰她,想多了,自己不会,难道要自己说什么吉人自有天相?如果没什么意外地话,那就是等死。
宁月表情微微一愣,幽怨地看了一眼王富贵,看向眼前这还没自己高的少年,能帮忙干什么?不过忧愁的心情却是好上很多。
随后对着王富贵开玩笑道:
“既然少侠行走江湖,那武功肯定不错,不如平时便当我的护卫,保护我的安全吧。”
“那便说定了。”
宁月看着王富贵一脸认真的样子,估计自己不答应他心里过意不去吧,不过身在宁府,宁月又何需人保护呢。
随后王富贵又问道:
“不知宁小姐父亲是出了什么意外?”王富贵明知故问。
“家父前不久却是突然病重,许多名医却是都看不出是何病症,就连朝廷中的御医也花大代价看过,不过均是无用。”想到这儿,宁月又深叹了一口气。
“在下也略懂一点医术,不知可否让在下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