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痛的。”
“注意力集中不?”
“嗯?有时不。”宫乐老实的答。
“所以啊,这个保建品是多用途的。怎么,还怕二婶害你啊?来,我给你倒上水,你现在就吃了吧。”杜思文说着,站起身来,去拿水杯。
“不,不。阿姨,我……”
“怎么?怕我害你啊?你看看,送来的燕窝也不吃,你这个不懂得照顾自己的孩子,你让二婶怎么放心嘛?你家不在月城吧?”
“不在。”
“就是嘛,父母不在身边,我那大嫂脾气又不好,卓辰是个男人,他能了解女人多少?你说,我不心疼你,谁来心痛你?”杜思文说着,已经倒好水端了过来。
“我……我真的不需要。”宫乐拒绝。
“需不需要,你现在不知道,你年纪太小了,还不懂。听二婶的话,来,拿着水杯,我帮你拿药,就两粒,小得很,很容易吞的。”杜思文强行将水杯塞进了宫乐的手里。
她快速的打开小瓶子,从中倒出两粒黑褐色的小药片来:“来,放进嘴里。”
“不要。”宫乐看着那药片,本能的拒绝。
“听话,好孩子。这个对身体只有好处不会有坏处的,我这样跟你说吧,我今年五十六岁,可我月经依然量足准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女人老啊,都是从内部先老起来的,我就吃这个啊,一年吃两片,从内部保养,现在身体依然年轻得很呢。”杜思文说着,不断的靠近宫乐。
“我不需要的,阿姨。”宫乐被逼到沙发的一角,退无可退。
“需不需要,我这个过来人才知道。听话,来,张嘴。”杜思文伸手捏住了宫乐的下巴,然后快速的将药片塞进了她的嘴里。
“喝口水,吞下去。”她命令。
药片在嘴里化开,有点苦,味道很怪。宫乐拗不过,只得喝了水冲下去。
“这就对了嘛。保证这一年里,你身体捧捧的,学习有精神,睡觉睡得香。”杜思文看着宫乐吞下药片,眼里闪过一丝释然。
又坐了两分钟,杜思文便借口有事离去。
从喉头泛上来的药味儿,让宫乐感到极其的不舒服,宫乐跑到卫生间,疯狂的吐了起来一直吐得脸色发白,脑袋发昏。她实在想不明白,这个杜思文隔三差五的给自己送东西,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真的只是像她说的那样,和自己一见如故?
吐了好大一阵,心里反而不再去想回玺樾花园的事了,喝了一大杯水,又坐回到电脑前,奋力的打字写稿。
杜思文满脸都是来自胜利者的笑:“哼,就想她想生,这回也生不出来了。走,去梦巴莎作指甲。”杜思文冲着司机吩咐。
“是。”司机应了一声。杜思文抬起手指,看着自己的指甲,笑得越发的得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