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吗?杀人犯法!”宫乐沷她冷水,同时,用漏勺将烫好的脑花盛到了屈秋含面前的碗里。
“那怎么办?又不能杀了金妮来保护他。要不……杀了你,以断了他的念想?”
“这位女士,你的想法很危险,知道吗?”宫乐用筷子敲了敲碗沿:“快,把脑花吃了,看看能不能正常一点点。”
“是嘛,又不能杀她,我又对你下不了手,那你就眼睁睁的看着我痛苦吗?”屈秋含用筷子一下子将脑花捅了个洞。
“总会有办法的。我觉得,爱一个人,最主要的就是让他感受到你的真诚和付出。”
“我很真诚的好吧?”
“那你有向他表白过吗?”
屈秋含摇了摇头。
“都没有表白过,你就怂了?”
“不是,他……他心里只有你,我怕……”
“算了,秋含,这事真不怪我。而且,我们很久很久没有见过。”
“我可以约你们在一起呀。”
“目的?”
“让他看到你丑陋的一面,然后对你死心。”
“你怎么还是这个思路啊?再这样,我可不陪你吃饭了。”
“求你了嘛,求你了嘛,好不好?”屈秋含开始瘪嘴。
宫乐不说话,无奈的看了看窗外。马路对面是一个明亮的招牌,上面用花体写着米咪咖啡。
“想喝咖啡?那要不我们转移战场?”屈秋含看着宫乐,一脸的讨好。
“你吃饱了?”宫乐问。
“差不多。反正猪脑子也吃了,至于有没有效果,现在也不知道。”
“这个?怕是要连服七日,每天一个,三个月一疗程。”
“讨厌!人家人心事嘛。”屈秋含做手势,叫来了服务员结账。
“一百二十五块。”服务员拿了个计算器按来按去,然后报了个数,那态度,就像是有人借了他钱没还似的。
“一百二十五哦?”屈秋含看了看桌面:“我们都没吃什么呢。”宫乐知道,一百二十五这个数字,对于学生党的她们来说,可就是意味着半周的生活费呢。
“要不,我来吧?”宫乐说着,去拿书包。
“唉呀,算了,算了,都说了我请客嘛。”屈秋含伸手拦她。
“没钱就不要吃啊。”服务员小声嘀咕。
“说什么呢?”屈秋含瞪着服务员,然后愤愤的掏出手机:“手机支付!”
服务员将胸前挂着的工作牌一翻,露出二维码来:“扫吧。”
“你大爷的,我吃饭又不是不给钱,凭什么这样冷冷淡淡的?”付完钱,屈秋含盯着走远的服务员开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