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暮秋元稹诗
看著墙西日又沉,
步廊回合戟门深
栖乌满树声声绝,
小玉上床铺夜衾。
夕阳西下,战士们满载而归,回到了宿营地。
经过了这一段时间的骑射,汪寿昌也累得够呛。这天下午,一回到营地,他便扎进帐篷里不出来。
柳好好悄然走进帐篷,望着躺在躺椅上哼哼的汪寿昌,笑着问道:“大人,你累啦,我帮你捶捶背!”
汪寿昌已经二十多年没骑马了,已是古稀之年的他,十天下来,屁股也是火辣辣的疼。他刚想坐正身子,便疼得叫了起来。
柳好好问道:“大人,你……哪里疼?”
汪寿昌看了一眼柳好好,说:“你还非要学骑马,你可知这骑马的滋味可不好受啊。也怪我年纪大啦,腿没劲,夹不紧马肚子了,只好紧坐在马上,把屁股磨伤了。”
柳好好关心地问:“那您磨伤了该咋办?”
汪寿昌笑嘻嘻地说:“没关系,用热水敷敷,然后再涂点药就好了”。
柳好好立马说:“那大人,您躺好,我来帮您敷药。”说着便给汪寿昌铺好了被子,扶他过去,让他趴在了床上等着……
二孔雀东南飞1佚名
足下蹑丝履,头上玳瑁光。
腰若流纨素,耳著明月珰。
指若削葱根,口如含朱丹
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
柳好好走出了帐篷,叫上柳如烟一起来到了伙房,端了两盆热水来,“大人,我先给您洗脚?”
“我坐起来不方便,今晚就不洗了。”
“您趴着,我一样给您洗的。”如烟端着的温水盆放置在他脚的下方,柳好好开始给他洗起脚来。
洗完了脚,柳如烟换了另一盆热水准备敷屁股。
“这个,我自己来吧!”汪寿昌看到柳好好有些为难的表情便说道。
“您自己又看不到,怎好自己敷?还是我来吧!再说,您教我骑马,我给您敷伤也是应该的事!”边说边将水盆放在桌边的鞋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