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妙琴女将蒙住秦树晚和秦路眼睛的黑布扯开,他们眼前突然一亮。
“唔——”秦树晚受到刺激,痛呼一声。
这里是一间竹屋,里面的陈设较为简单,但是收藏的名琴却不少。
曼妙琴女横躺在竹椅上,娇媚地说道:“二位,可有话要说?”
秦树晚冷冷地瞪着她说:“你究竟是谁,和姜庄主到底有何渊源?”
曼妙琴女冷哼了一声,美眸盯着秦树晚说:“瞧,多么俊的一张脸啊。甚至还胜过他几分呢。”
“他?”秦树晚暗自问道。
“你口中的这个他是谁?”
听到这,那曼妙琴女表情逐渐低落了起来,甚至也没了平日里的那种妩媚。这个所谓的他似乎正中了她内心的悲伤。
曼妙琴女站起身来,走向被反绑着的秦树晚,弯着腰逐渐靠近秦树晚,用那娇艳的美眸盯着秦树晚说道:“莫非那姜首仁没有告知于你们?”
秦树晚看着她的眼睛,坚定地摇了摇头。那曼妙琴女靠的如此之近,那温热的鼻息就打在了秦树晚的脸庞上,着实令他浑身不自在。
曼妙琴女也没有多说什么,她站起身来,背对着秦树晚等人。
这女人究竟想干什么?
惆怅过后,曼妙琴女转过身来,她的眼神已经没有了娇媚,反倒多了几分忧伤,而且脸上也伴有泪痕。
她深吸了一口气,紧接着说道:“他就是姜首仁之子,姜业罡。”
秦树晚内心其实早便猜到一二,这曼妙琴女和姜庄主必有很深的渊源,但是却始终不知。现下,她说出姜首仁之子的名字之后,似乎一切都迎刃而解了。“你们之间的事我或许猜到一二。”
“哦?这倒是有趣的很。”那曼妙琴女扯嘴笑道。
“但是我还是想不通你为何将我们抓来。”
“要怪就怪你们的主子,姜首仁吧。”
“主子?姜庄主又何时成了我们的主子了?”秦路听他们对话,也是一脸懵逼。
曼妙琴女眉毛微微上扬,瞥了一眼秦路说道:“你们莫非是为了保命,所以才将自己撇得如此干净吧?”
“那即便我们是姜庄主的手下,那你为何又要将我们赶尽杀绝,反而不是去找姜庄主?”
“我要把他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地除去,让他感觉到死亡近在身边的恐惧。所以我才夜夜去那弹琴,每日杀一人,扰他清梦!”
“我还是不懂,究竟是什么样仇恨才可以让你不惜杀害如此多的无辜之人!”秦树晚冲她喊道。
“无辜?他们无辜?那我的业罡就不无辜吗?他们为了把我们分开,不惜逼死了他,难道我不该恨吗?”此刻的曼妙琴女情绪已然是失控了。
原来如此,可真是没想到,姜庄主竟然硬生生地将自己儿子给逼死,所谓虎毒不食子,这姜庄主究竟是...
想到这,秦树晚也是十分惊讶,他是万万没想到他们之间的关系居然如此复杂,渊源是如此之深厚。
“琴女,即便如此,你杀了他的父亲,那他在天上又会怎么看你呢?”一旁的秦路说道。
“哼!我不管这么多,姜首仁不仅拆散了我和业罡,还逼死了业罡,就算我杀了他,业罡定然也不会怪罪于我。”琴女已然是被这仇恨冲昏了头脑,一心只想着复仇,全然没有了丝毫的人性。
现下该怎么办呢?无论怎么解释,那琴女都认为我们就是姜庄主的手下,都是想杀之而后快。
顿时,秦树晚也不知如何作答于琴女,陷入了深思。
“哼!时间也不早了,现在我要赶往后山弹琴了,明日再来处置你们。”曼妙琴女袖袍一挥,转身随意抱上了一把琴离开了竹屋。
“公子,怎么办?”秦路奋力挣扎道。
秦树晚摇了摇头,什么话也没有说。因为仅靠挣扎是很那挣脱这牛皮绳的,而且这种绳子是越挣扎,绑的就越紧。
此刻,秦树晚也实属没法了,只能乞求韩宫秋他们能够早些发现此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