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凌睿不说话了,方才还说呢,此时便有人闯入了!
他冷冷一笑,外部的阵法机关和隐士暗卫未现异常,只有内院的西苑有动静,此人,并非从外部进入,而此时,十八又不在
“去看看!”他嘴角噙着邪魅的笑,抬步出了门,看的顺子心中一颤,小王爷似乎好久都不曾这样笑过了,真是骇人。
“四皇子,您不去看看?”顺子看宫凌俊还好整以暇地坐在桌边端着茶碗喝茶,开口问道。
“你主子去便好,此处毕竟不是我四皇子府!”
顺子想了想,觉得宫凌俊说的有道理,于是也抬步匆匆撵着宫凌睿而去。
但是宫凌睿走了一段路,又不走了,直接回身往回走。
“主子?”追风诧异,主子为何又不去了?
“回去,吃碗茶再来!”宫凌睿似乎心情很好,看着追风讶异的眼神,笑道“急什么,老虎已经入了笼,难道还怕跑了?就再让她再得意一时,反正迟早笼门是要关上的,她逃不掉!”
这女人还真是好算计!宫凌睿心中思忖,难怪她当日肯冒着性命之忧拔毒,之后昏迷半月。
但是之后他与宫凌俊都探过她的内息,根本不可能昏迷那么多日,太医说她身体亏损太过,究竟是她自己对自己下手以得他们之信,还是真如太医所说,她是意外亏损?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她当初昏迷,是有目的的,正如宫凌俊所说,假借被他掳走,还是在尚文和宫凌皓等人亲眼目睹下,好让容月儿相信,一方面,她与宫凌俊有瓜葛,但是敌是友,却不得而知,另一方面,让容月儿知道,她交代的事情,尽数是毁在了她死对头宫凌俊和宫凌睿的手中,而非她晚知无能,而容月儿清楚,她的这两个对手,手段有多高明。
后十八醒来,他故意以照顾珺亲王相留,她也不推拒,而是顺水推舟,想必这些时日,包括早前在玉兰院的九个月,她早已将珺亲王府府卫,隐士,暗卫,机关阵法摸了个十有吧,今日终是耐不住性子,动手了?
太子生辰宴当晚,刺杀珺亲王的那伙人喊着让他把东西交出来,珺亲王醒后,宫凌睿亲口问过,他们要的东西,但是珺亲王却不告诉他。
后来他以要大张旗鼓地查他遇刺之事威胁,珺亲王才告诉他,那些人所要之物,不过是半幅水墨丹青画。
“既然知道他们所要之物,定然知道背后之人,是谁?”他当时是这样问珺亲王的,但那时珺亲王满面痛色,摇头不言,他也不再追问。
如此想来,十八夜闯西苑藏书阁,必定是寻物,而所寻之物,十有与珺亲王口中那半幅水墨丹青画有关,如此一来,十八与那晚刺杀之人的关系,可以确定。
宫凌睿再回来时,宫凌俊已离开,他茶碗里的茶水早已凉透,想必是他出去不久,他便离开了。
宫凌睿真的坐在桌边,慢条斯理地饮了一碗茶水,才又闲庭散步地出了门,朝着西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