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竹刚刚说完便就被梅枝给捣了一胳膊。
“你这妮子,如今越发的说起我来,往后出宫都不敢告诉你了。”天乐从来都不把寒竹的直言不讳放在心上,反而希望寒竹一辈子这样直来直去。
天乐将手中的画递给梅枝拿着用手捏了捏寒竹肥嘟嘟的小脸。
“主子,时间不早了,赶紧歇着吧。”
这厢天乐睡的正熟,那厢安府正是热闹的时候。
酒馆里,濮阳修用手扶了扶面上的玉石面具,刚刚喝酒微醺的样子现在哪里有半分,神色清明的看着端坐在面前的顾云深说到:“这次酒中我可没有放赤节。”
“皇下没下药无需向臣解释。”顾云深幽幽然的说到。
“孤只是觉得你很关心天乐,一路尾随,还买下一整个摊子的泥人。”濮阳修不多在意的说到,说完好看的眼睛看着顾云深的变化,不过有些失望的是,顾云深好像并不在意这些。
“天乐公主是皇未来的后,云深想讨未来的主子开心,这不是很正常的吗?”垂下的眼,让濮阳修看不清顾云深说的是真还是假,推了一坛酒给顾云深濮阳修说道:“那今晚你陪孤好好喝一次如何?”
“云深恭敬不如从命。”
两个男人各怀着心思同座一桌喝着酒,欢伯酒,欢伯酒,可解忧愁?欢伯酒,欢伯酒,乐极生悲成狂药。
安府内,安小公子从惜君楼内被抬回府,都说打人不打脸,但天乐打人时便是从面上最干净的地方下手,哪边好打就从哪边下手,于是安谦的整张脸便被天乐打成了青一块,紫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