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谈睢冉自己照常开车载着田恬去城北的旅游线视察。谈睢冉这右眼皮从上车就跳个不停,这都跳了一路了,跳得她心里直发慌。
“田恬,有什么办法能让眼皮不跳了?我这右眼皮跳得心里发慌。”
“左眼跳,桃花开;右眼跳,菊花开……”田恬小声嘀咕了一句,但睢冉还是听见了。
“我问你办法,不是问你跳啥。大仙呐?要不要我借你副墨镜,前头停车让你下去摆摊算一卦啊?”
“睢总,我错了……要不,您…贴上白色的纸条吧,让它白跳。”
谈睢冉“噗嗤”一声笑了,“你打哪儿听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我怎么没听过?”
“您别笑,这可是我奶奶告诉我的。白条白跳!”
田恬对于谈睢冉的质疑有些委屈,缩在副驾驶上抠手指,过了一会儿又一惊一乍地嚷嚷起来。“诶,睢总!你快看,后面那辆车是不是跟咱一路了?”
谈睢冉拐了个弯,田恬指着后头那辆黑色的SUV。谈睢冉怕吓着她,只让她别瞎想,脚下又把油门往下踩了点。现在玩跟踪都这么明目张胆的吗?连个傻白甜的小姑娘都骗不过了?
谈睢冉开出一段距离后,心里一直顾着那条尾巴,也没来得及注意前头绿灯已经转红了。等到田恬提醒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她把刹车踩到底,车轮险些抱死,最后还是堪堪撞上前头那辆面包车的车屁股,自己路虎的车屁股也被后头那辆日产给亲上了。
谈睢冉额头撞上了方向盘,眼冒金星,胸口被安全带勒得喘不上气,手臂也磕伤了。好在田恬没什么大碍,就是有点吓懵了。
“田小恬,这会是真的开菊花了,你这乌鸦嘴!我是不是得听你的在眼皮上贴白条啊?”
田恬也懵了一会儿,“还好是开前头那辆车的菊花……”
“你是吓傻了吗?你回头看看。”